薄薄的月光,讓夜色溫柔如水。
何鴻遠畢竟年輕,哪能長時間抵擋這等誘惑。他雙手摟抱在她胸前,呼吸越來越急促,對著她耳邊道:“春月姐,我喜歡你。”
張春月以前和衛生院多有工作來往,打心眼裡喜歡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特別是這兩天,何鴻遠表現出來的工作能力和神奇的醫術,更新增了對她的吸引力。
從臀下夾縫處,突然有堅硬的火熱在擠入,給她久曠的身子帶來顫慄般的感覺。她以僅有的一絲清明意識,呢喃般地道:“小遠,你不能這樣。我腳下很疼。”
她的聲音雖然軟弱無力,卻讓何鴻遠瞬間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名醫生,他對病患者的反應天生敏感。
他雙手扶在她柔軟的腰間,緩緩蹲下身子,吩咐道:“春月姐,你扶著我的肩膀,我檢視一下你右腳小腿的情況。”
說著,他的右手劃過她翹挺的臀瓣,沿著她渾圓的大腿外側,摸索到她勻稱光滑的小腿上。
秋褲褲管僅包住她半截小腿,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膚,摸上去格外細膩。
“小腿沒有受傷。你的腳掌卡在狹小的排水渠裡,可能腳踝處扭傷了。”他邊摸索邊說道,“春月姐,你忍著點疼痛,我把你的腳掌緩緩托出來。”
“好疼啊!”
張春月的嘴裡嘶出一口冷氣。
何鴻遠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右腳從排水渠裡托出來,道:“春月姐,前面橋頭處有石墩,我抱你過去,你坐石墩上,我幫你腳踝按摩一下。”
張春月單腳點地,被他一手穿過腋下,一手抄在雙腿腿彎處,穩穩地橫抱起來,靠在他的胸前。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好像飄散的橘子花的味道,讓她聞之微醉。以前她的爛賭鬼丈夫張全身上,總是充滿菸酒混雜的臭烘烘的味道,讓她很嫌棄。沒想到男人身上,能有這麼美好的氣息。難道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的味道?
她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動。她猶如懷春少女一般,陶醉地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然後閉上眼,聽著他胸腔間強有力的心跳,在心裡品味著他身上的味道。
何鴻遠抱著她過了石橋。橋邊香樟樹下,並排放著兩個大大的石墩。他把她輕輕放下來,讓她單腳點地,扶著她坐到石墩上。
“幸好你穿的是運動鞋,能保護肌腱損傷。”
他脫掉張春月右腳上的鞋子,褪下她足間短襪,握著她玉筍般的腳掌,輕柔而細緻地按摩著。
其實張春月只是右腳小腿上擦破了一點皮,有點火辣辣地痛,腳掌處被狹窄的排水渠夾得稍久,有又麻又痛的感覺。她的腳掌受何鴻遠稍使內勁按摩,痛麻感便消失殆盡,隨之而起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彷彿無數溫柔而細小的螞蟻,從這裡出來爬滿她的身心,讓她的身心都酥酥麻麻起來。
巨大的香樟樹樹冠,遮擋住了大部分月光,何鴻遠蹲在她身前的身影,也斑斑駁駁。她微晃的身形,輕柔地問:“小遠,你有女朋友嗎?”
“相戀三年,散了。”
何鴻遠的聲音充滿無盡的傷感,讓她心裡莫名地顫抖了一下。她連忙安慰道:“像你這麼優秀的大男孩,不怕找不到女朋友。姐姐下次替你物色一個更出色的。”
他問:“像春月姐一樣出色嗎?”
她心裡莫名地有些欣喜,說道:“姐姐都已經人老珠黃了,哪裡稱得上出色?”
“春月姐絕對是龍澤鄉最出色的女人。”
“傻孩子,以後你一定會遇到比姐出色百倍的女子。比如說像周縣長這樣的女子,無論樣貌、才幹,都比姐姐強上百倍。”
何鴻遠道:“說到周縣長,我還真得與她見一面。明天是週四了,如果王二存願意跟我去鄉衛生院,我準備週五去一趟縣裡,向周縣長彙報一下工作。”
“我剛提到周縣長,你就著急地想要向她彙報工作,看來還是周縣長的魅力大上百倍。不過以你的身份,去縣政府向她彙報工作,不知能否受到她的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