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時我就有股不太好的預感,我怕這裡面真的存在什麼危險?當晚乾脆做了個假分析,想讓你遠離此事。
至少是在事情未明朗化之前,讓你不要涉險,我太清楚你這個人,如果其間真有什麼預料不到的情況,你哪能應付得了?”
“什麼?”林泉憤然道:“你那晚是在蒙我?單才捷,你可是枉了我對你的信任了。”
單才捷不以為是的一笑,說:“我沒蒙你,我那晚說的確確實實是有這個可能的?否則你怎麼會信呢?你又不是一點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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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突然伸手製止單才捷解釋,停了一會,突然抬頭盯著單才捷,一字一句的問:“這麼說來,你當時就懷疑教授也向老藩一樣被人制造成意外經亡?”
單才捷看到林泉怒氣彌面,忙說:“別急,先聽我說完。剛才說了我只是感到黑不死和教授的死都關係到“世外古地”,但是我不知道“世外古地”是什麼東西?地名?某人的代號?某事的代號?所以,我只能感到怪異,隱隱覺得有些令人擔心的東西。
不管當時還是現在,我都沒有覺得教授的死有蹊蹺。教授是一位比你這樣的知識分子更知識分子的老人。這種安份守紀的老人卻敢突破法律界線,去幫外面的不法古董、文物大鱷或販子鑑定古董。
為什麼?因為他對考古的狂熱,狂熱到忘我的地步。別說這種行為,光看你這位教授的得意門生,一屋子全是考古專著。三十出頭了還沒有女朋友。也不思飛黃騰達,還擠這麼個小破屋。
從這就可以推匯出你的老師——林教授,絕對是位為自己所愛的事業狂熱到變態的人。話有點糙,但你肯定不能否認?
一旦瞭解到教授是這樣的人,完全可以理解他見到自己意想不到的古物出現在眼前時的激動。
所以導致他病發的機率大到幾乎成了必然。
而藩哥的話更可以證明這一點。教授離世的當晚,他是十二點左右見到那個‘鬼’的,也就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按照他這種老實人,不會離崗太久。就算是離開了四十分鐘吧,算是他在十一點二十去吃宵夜。
之前,他在門亭裡沒看到有人進來。況且,當時老藩還在加班呢。
見到鬼之後,他自己害怕,就是一直坐在門亭到天亮。也沒見過有人進來。再加上,教授有心臟病這事,只有教授同學知道。
別人怎麼能知道呢?因此,教授不可能是他殺,如果死因有蹊蹺,黑不死的死怕是更有蹊蹺,因為他是從敬老院的苗圃那滑進江裡淹死的,誰知道是不是給推進下去的?
那晚我離開後,立即去了醫院太平間,去再次檢視黑不死的屍體。因為要找出兩者是不是真死於那個“世外古地”,我只能從我熟悉的黑不死這邊入手。
在太平間仔細的看了黑不死的手腳胸腹,除了擦劃傷,外面再找不到半點傷口,溺死也是法醫給的定論,這個結論應該沒有水份。
我把他翻過來想想背部,有沒有什麼特別傷口時,從他嘴裡掉出上東西。就是你也見過的金絲楠木義齒。”
“慢著!你是說那個義齒就黑不死口中掉出來的,那他。。。。。?”
“不僅是從他口中掉出來,我還確認過他的左邊大牙牙槽上有個空缺,義齒是他的無疑,我知道你為什麼驚訝?
根據鍾康勝對那枚義齒的推論,得他應該是位過百歲的人,可是他的樣子頂多四十多歲,而且這還是酗酒的結果,當時我聽到鍾康勝所說的話時,我的震驚比你還大。
我不禁想起黑不死曾對我說過的胡話“我不是現代人,我回不去了。。。。”等等,還有他一直把燕京稱為北平。
我大膽做了個假設:假設他真的來自一百多年前,那麼他的瘋話和那枚義齒就說得通了。可是假設不能成為證據。但至少可以確定,黑不死絕不是什麼瘋子。同時,他身上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雖然知道黑不死身上有眾多疑點,但對整件事而言,仍然一點頭緒都沒有。恰恰這時出現了個柳綺易。這不能不讓我感到奇怪,原本我做的那個推理,目的是讓你對教授的意外身亡不要往深處追究,我根本沒想過會出現這個人。可是偏偏卻出現漂亮迷人的柳綺易。
再者,當時雖然是柳綺易自動來找你,但你先問人家是不是姓林?這對於平時交際來說是相當怪異的。會不會是那位原本不姓柳的美婦人,聽到你這樣問,洞悉到裡面有玄機?所以為迎合你說自己姓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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