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站起來準備走人,可是我剛站起來,我叔的茶室的燈就亮了。
燈一亮,我卻嚇得魂飛魄散,因為一直折磨著我的那張,此時整貼在我叔的後窗上,好像在一直在盯著我叔似的。
我恐懼的大叫起來,哆哆嗦嗦的直喊鬼,我叔聽到聲音,開啟後窗看到是我,劈頭蓋臉的罵過來,我想跟他說有鬼在一直盯著。
他卻氣急敗壞的罵我:“我答應你了,別再給我裝神弄鬼,明天早上到李二蛋那裡等我,現在給我滾。”罵完就關了窗,再不聽我說話。
我只能悻悻離開,但不敢回住處,直接去到在工地幹活的老鄉那擠了一晚。
第二天,我在李二蛋那裡等他,卻親眼看著他在跑著步時摔死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那隻鬼害的。”
藩哥說完,又縮回到沙發上抱著頭,剛才回憶的恐懼完全抽掉他最後的力氣,又恢復到林泉他們進來時的那幅模樣。
單才捷聽完微微一笑說:“藩哥,你別緊張了。那不是鬼,你知道嗎?最近院長在檢測一批剛發現的貴重出土文物。但是給古董道上的販子知道了,他們是想盡辦法想搶呀。
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文物不是留院裡過夜的。院長死後,他們又以為由你叔,也就是主任來負責這個事,當然是跟到家裡來了。你見到的那個鬼就是我們警察要抓捕的文物販子,他只不過戴了個面具。所以你不用怕了。”
“什麼?!”藩哥這次是從沙發上躍起。
“你說那是人不是鬼?還是個壞蛋?”
他大喊的同時看著林泉,要從林泉那確認單才捷說的話。
林泉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藩哥立即嘆氣起來:“原來是壞蛋,早知道那晚我就抓住他。那賊子的腿腳也真夠快的,可惜可惜。”
藩哥連連唉嘆,語氣中卻飽含輕鬆,剛才的恐懼和疲態一掃而光,林泉知道他心裡那隻“鬼”已經去盡,不由得暗暗讚歎單才捷的高明。
林泉這時說:“藩哥,這下你沒陰影了吧。你快收拾收拾,回院裡人事那邊報個道,這兩天院裡在安排老藩的後事呢。你怎麼也算是老藩的親人,很多地方少不得要你幫忙。”
藩哥連連稱是,林泉也就趁機告辭了。
臨出門時,單才捷又問:“藩哥,主任出事的地方在哪?那李二蛋又在哪?你知道,我要抓住那個文物販子,所以只要主任去的地方都得查查,看有什麼線索。”
“哦,就在離這裡不遠的盛昌橫街,街頭有一家李二蛋飯館,在它直對著大概八十米處是一條舊馬路,其中靠有著破屋的那邊就是我叔出事的地方。
我叔他每天早晨都要圍著這片居民區跑一圈,然手去李二蛋那裡吃早餐,再回家收拾然後上班。”
單才捷聽罷道了謝,就跟著林泉下了樓。
樓下,單才捷領頭朝盛昌前街的方向走去。林泉一愣,追上他問:“你還真去找那個什麼李二蛋呀?”
單才捷狐疑看了林泉一眼,說:“我以為你在樓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呢?現在看來你糊里糊塗呀?”
“明白什麼?我是佩服你剛才三言兩語,就抹掉藩哥心底陰影的把戲,為了逼真還說要去找什麼線索?但演到這裡就該適而可止了吧?還真有什麼線索嗎?”林泉不以為然的問道。
單才捷卻一臉正經又神色凝重的說:“事情可能很嚴重”
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朝那個盛昌橫街走去。
盛昌橫街也就是一條兩米來寬的街道,這區本來就是老區,而這條街就更老了,兩邊稀稀落落的開著幾家店鋪。而在街的盡頭,是一家極簡易的小飯館。飯館前豎著個燈箱廣告,寫著“李二蛋”和供應早午晚餐等字樣。
看來藩哥所說的就是這裡了。在朝前走,果然是一條比較寬的馬路,一邊是學校的背面,另一邊則是在拆遷的舊居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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