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後是個雷厲風行的,根本不給錦陽侯府內亂的機會,直接將侯位給了殷鈺,還將殷鈺接進了宮裡,直到及冠才送回府中。
那時殷鈺早已成年,其勢力也再無人能撼動,而錦陽侯府也由殷太後做主分了家!
這邊,殷銳被嚇得不輕,那大黑狗雖是沒咬到他,卻也吐了他一身的口水,他想要發作,可一聽這狗是錦安王的,哪裡還敢抱怨。
眾人也不敢有何說辭,反而都誇錦安王眼光好,一看這就是一條好狗。
還有人打圓場,說著狗認識自家人,這才與殷銳親近。
殷銳苦著一張臉,卻不敢抱怨一句,小廝見殷銳的身上都弄髒了,便開口道:“殷二少爺,不如隨奴才去客房換件衣服吧!”
殷銳見自己身上狼狽不堪,立刻點頭答應,隨著小廝前往客院。
可越走越不對勁,殷銳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他們竟是來了正堂,“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沒錯的,殷二少爺裡面請!”小廝抬手請殷銳進去,殷銳嚥了咽口水,只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正想推辭離開,卻是隻見錦安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正用一雙鳳眸死死的盯著他。
“為何要跑?進來!”錦安王說完,便徑自轉身邁進屋內,殷銳雖然心驚膽戰,卻也不敢違背,只好抬步跟了上去。
屋內只有錦安王和殷鈺,殷銳掃了殷鈺一眼,心裡暗暗琢磨。
錦安王坐在主位,吩咐身後的冷管家道:“你去說本王舊傷複發身子不好,今日的壽宴就此結束。
另外,再派人去把錦陽侯老夫人請來,還有殷大少爺,就說本王找他們有些事情商議!”
殷銳聽到這裡,雙腿不由一軟,可苦於四周沒有可以支撐的東西,只雙腿打著架,不停的顫抖著。
“知道本王為何找你來嗎?”錦安王語調平平,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卻仍舊讓殷銳渾身汗毛豎立。
殷銳與錦安王相交甚少,可錦安王本就相貌冷峻威嚴,在看人的時候那雙鳳眸總像要將人的胸膛割開一般。
而且錦安王身上自有一種戰場殺伐之氣,讓殷銳不由便心生惶恐。
“不……不知……”殷銳哆哆嗦嗦的只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便不敢再抬頭去看錦安王。
錦安王正想開口詢問,錦陽老夫人和殷大少爺殷銘一同趕來了。
殷鈺起身將老夫人扶到主位坐下,殷銘給錦安王行了一禮,才側眸看了一眼身子發抖的殷銳。
錦陽老夫人看了殷鈺一眼,見殷鈺不似有事的模樣,便開口問道:“王爺喚我們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錦陽老夫人其實比秦側妃還要年輕,可奈何輩分擺在那,誰都要稱她一聲老夫人。
“這件事本是錦安王府的家醜,不足為人道矣,但是錦陽侯府與錦安王府的關系自是旁人無法所比的,所以本王今日也就有話直說了!”
殷銘心中疑惑,就算王府有什麼事情那也應該與殷鈺來說,找他們來又是為什麼。
殷銘的餘光瞥見了殷銳的身子在顫抖不止,幾欲要摔倒一般,殷銘心中大驚,難道是殷銳惹了什麼禍事?
“今日是本王的壽宴,本是個喜慶的日子,可沒想到的是福禍相依,王府竟是出了如此醜聞……”錦安王咬了咬牙,看著殷銳的目光變得越發的冰冷寒戾。
“本王的五女兒在今日被奸人所辱,失了清白……”
錦陽老夫人驚得抽了一口冷氣,捂著嘴巴驚愕的看著錦安王。
五小姐在王府被人玷汙?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錦陽老夫人突然心口一凝,猛地看向了殷銳,若是此事與她們錦陽侯府無關,錦安王何必找他們來問話?
難道是殷銳?
殷銘也難掩震驚,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殷銳,他這弟弟一向膽小,又沒有主見,他會做這樣的事?
殷銘抬頭看了殷鈺一眼,眸色深了一瞬,難道是被人算計了?
------題外話------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