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進來吧。”
進來的我是一個束發沉穩的男子。
“不知爹叫孩兒前來所謂何事。”
“晴明,你先坐。”
薛晴明坐在椅子上聽著他爹薛永良講出辜子期的推斷,拳頭越握越緊。
“我本是不信的,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
“爹的意思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薛永良摸了把鬍子,“為父正是這個意思。”
薛晴明站起身對著薛永良一握拳,道:“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去辦,孩兒定會徹查每一個可以的家夥!”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而這邊,斐散元覺得有些鬱悶。
辜子期再一次無視別人分給他的房間,默默跟在斐散元的身後進了他的屋子。
“我說,你就這麼喜歡跟著我?”斐散元對於這跟當時在蔣家莊時一般的情況他真的沒話說了。
“不是喜歡跟著你,是喜歡你。”
辜子期雲淡風輕的回話卻讓斐散元一陣心驚,這比他小了幾歲的辜子期怎的每次都能夠勾起他心裡的意思異樣。他竟然想起來蔣家莊客房裡的那一晚。
“是是是,我也喜歡你。”
斐散元沒有深究這個問題,而是巧妙的避開了它。
“你究竟幾歲了?”
“都說了整十九了。”
斐散元沒有答話他自然也是順杆就下。這樣想來這大概已經是兩人第二次打太極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散元,我們來猜猜這專殺小孩的混蛋是個怎樣的家夥?”辜子期道。
斐散元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死者為大。”
日落西山,月上梢頭。
大約伴晚時候,薛平前來說他家老爺請辜子期和斐散元二人前去吃個晚宴。兩人應承,隨意收拾了下就去了。等到了宴席上卻發現原來不止薛永良一人。薛永良一一介紹,宴上除了他和他的女兒薛晴雨,還有他的大兒子薛晴明,妻子楊式和被抱在懷裡年紀尚小的小兒子薛晴雲。
“斐某隻是路過拜訪,怎麼有勞薛堡主如此盛情招待。”
“哪的話,斐賢侄與我早年結識,朋友原來定要盡地主之宜啊。”
“……”
“令郎一身正氣,面貌英俊實乃人才。”
“……”
本來兩個人互相吹捧的挺好,氣氛也挺好,奈何終究是被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和諧的氣氛。
幾個人均是轉頭瞅著聲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