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雨轉身灰溜溜的走後,辜子期終於得了清靜,而他們三個人終於可以談談別的了。
“薛堡主說街道上的事一言難盡是怎麼個說法?”
辜子期不可否認他的確對於薛家堡發生的事情感興趣的緊。想他同他師傅莫戲客在山上待了十幾年,雖然偶爾能夠纏著莫戲客跟他講故事卻遠不及自己親身經歷。
薛永良雖然覺得此時蹊蹺但也還不至於到了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步。
“實不相瞞,我這薛家堡打從半月前起就一直有小孩被人殺害。”薛永良說著攥緊拳頭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兩人只聽著桌上的茶杯一聲響碎裂開,杯子裡的水立即流開滴落到地上。
“想我身為堡主竟然至此不能將這賊人擒住!”
“什麼人如此狠心竟然殺害這些無知幼童!”
斐散元說話的聲音也帶了些怒意。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的罪,即使是那孩子的父母有罪也不改將罪過落在這些個小小的身子上!
薛永良搖了搖頭道:“我們本來以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幹了什麼壞事或者得罪了什麼人,結果一番調查卻無果。”
“怎麼說?”
“那些人不只有耕農甚至有些是富家子女或者單親孩子,沒有什麼共同點,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一的一個說是得罪了一個過路的俠客,後來調查得知那位俠客早在他的孩子出生前就剋死異鄉了。”
辜子期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起來,“竟然有這等怪事……”
辜子期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響了一會兒邊便停了下來。
“既然不是尋仇,也沒有可能因為財色傷人,那麼……什麼別的原因呢?”
“子期有話便說來聽聽。”
“比如說……只是為了尋求刺激。”
辜子期說話的聲音被他刻意壓低了許多,薛永良聽了他的話渾身一震。
如若真的是這個原因那他們薛家堡裡究竟隱藏了怎樣的一個惡魔呢!
“子期,你可別亂說。”
斐散元見薛永良臉色瞬間變了急忙讓辜子期就此打住。
辜子期會意急忙改口,“我就是說說而已,薛堡主萬不可當真,你們薛家堡的人們多麼和藹熱情您自己是知道的啊!”
“沒錯,我薛家堡的人萬不會這麼做。”
辜子期一聽這話心裡放了大半,怎知這薛永良的後半句話當真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看來就只能是外來的移居者活和過路的人了。”
“薛堡主……”斐散元有些擔憂。
薛永良驀地站起身來單手背後,“兩位就先去歇歇薛某有些事處理,日後在敘舊。”
說完,薛永良喚來家裡的管家薛平帶領辜子期和斐散元去客房休息。一路上薛平沒說一句話兩人也不好問,只見薛平神情裡總是帶著不安。兩人只能心嘆,這薛家堡的人只怕都成了驚弓之鳥嚇不的。
這廂說說薛永良離了兩人就奔著自己的書房而去。不一會薛平送完辜斐兩人回來薛永良書房門口。
“老爺,人已經帶到客房安頓好了。”
“好!你這就叫少爺過來!”
“是。”
薛平走後薛永良是在耐不住心裡的不安在書房裡來回的走動一刻也閑不住。他只怕如若讓辜子期說中他薛家堡的人們都該怎麼辦,就為了一個惡魔滿足一絲刺激感就犧牲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他是萬不能容忍的!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