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弋痕兇多吉少
這般想著,姬行芷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抬眸打量著一身粉色羅裙的張媛,姬行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張媛自小養在深閨,生得也是貌美如花,溫柔似水,看著就令人春心蕩漾。
姬行芷打算把人收進後宮,反正她一女的也毀不了人家的清白,派劉漾出去找坑貨老爹和母後大人有一段時間了,相信不久就會有訊息傳回來,屆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定要公開身份!她可不想當一輩子假男人。
暗暗決定之後,姬行芷故作糊塗的給張禦史父女二人免禮,目光落在張媛身上,一臉驚豔道:“張禦史竟有這般貌若天仙的女兒,不知可否婚配啊?”
聞言、張媛俏臉一紅,深深的埋著頭。
張禦史微微一頓,有些為難的看向蕭墨衍。
姬行芷對張禦史做了一個“我瞭解”的表情,便將眸光轉向彷彿事不關己的蕭墨衍,滿面笑容道:“皇叔,侄兒對張家小姐一見傾心,皇叔若對張小姐無意,可否將她讓與侄兒呢?”
蕭墨衍淡淡的看了姬行芷一眼道:“皇上隨意。”
於是、姬行芷輕輕鬆鬆抱得美人歸。
第三天是劉大人家的女兒。
第四天是王大人家的女兒。
這天也是素菊下葬的日子,天上適時的下去了毛毛細雨,陰沉的天氣就像姬行芷看著棺材一點一點被泥土掩蓋的心情一般沉重。
姬行芷給素菊上了柱香,又拿了一柱香給旁邊的男娃道:“梵梵,給你姐姐上柱香,讓她安心的走。”
站在姬行芷旁邊的男娃正是素菊心中掛念的素梵。
素梵站在墓碑前,強忍著眼淚給素菊磕頭上香,然後繃著一張小臉對姬行芷說道:“雪哥哥,姐姐說男子漢不能哭,可是我忍不住怎麼辦?”
素梵的聲音微微顫動,帶著一絲哭腔。
姬行芷心中一滯,安慰的摸了摸素梵的頭道:“今天例外。以後雪哥哥保護你,絕不讓你再流一滴眼淚,這是雪哥哥的承諾。”
對素菊的承諾,對素梵的承諾,也是姬行芷對自己的承諾。
不出所料,素梵到底還是個孩子,平時越堅強,現在就越脆弱。
素梵抱著姬行芷的腰哭了很久,久到姬行芷站得腳底發麻才停止了抽泣,本來打算親自送素梵回五州門的,但看見吳舫嚴肅的臉色,姬行芷只好讓帶著素梵出來的隱衛又把人帶回去。
姬行芷一邊往城裡走,一邊問道:“出什麼事了?”
吳舫皺著眉頭道:“屬下剛剛得到訊息,花州勳王遭人追殺,現在已經失蹤了。花州皇帝命人包圍了勳王府,說勳王圖謀不軌,要查抄王府,勳王府的人正在反抗,已經死了不少人,看來勳王多半是兇多吉少。”
聞言,姬行芷心中驀然一緊,臉色微沉:“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他在哪裡遇的刺?”
吳舫微微搖頭:“屬下不知。”
姬行芷頓住腳步,微微閉上眸子,腦海中浮現出與花弋痕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畫面清晰得彷彿就在昨天。
半晌,姬行芷唰的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速查。”
吳舫:“是。”
風雅花帝花弋曜
彼時,花州勳王府。
昔日輝煌的勳王府,如今卻被皇宮禁軍團團包圍,連路過的百姓都不敢駐足停留,匆匆的看上一眼,然後匆匆離開。
勳王府剛被禁軍包圍那幾天,不是沒有百姓幫忙求情,替勳王喊冤,說實話,沒有見到勳王的屍體,誰也不相信花弋痕死了。
可惜的是,禁軍出手狠厲,一刀捅進其中一個帶頭起鬨百姓的胸口,竟是一刀斃命!自那以後,便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替花弋痕喊冤叫屈了。
那個殺人的是花州皇帝花弋曜的近身護衛花瀝,花瀝為人兇狠,手段毒辣,可對花弋曜卻是忠心不二,因此、花弋曜十分信任他,甚至賜其國姓,封為皇城都尉兼禁軍統領,統率五萬禁兵,負責保護皇城及皇宮的安全,權勢滔天,是滿朝文武中唯一一個敢不把花弋痕放在眼裡的人。
這且不談,單說他敢在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