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舫聞言,微微抿了抿唇,還是決定了出來:“皇上讓屬下派人監視大公公的一舉一動,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
s . g zbpi. 手 打首發g更x新s更快
流言蜚語
“詭異?”姬行芷微微挑眉,繼續寫著自己的字,心道:還有什麼比那群黑衣人和藍色君蘭更詭異的嗎?
姬行芷不以為然。
“攝政王今天去靜心殿見過大公公,可屬下問過四宮守門的人,他們並沒有看見攝政王入宮。而安排在攝政王府外的人也攝政王今日一直待在王府,並未出門。屬下思來想去,實在費解不已。”吳舫一臉疑惑不解道。
姬行芷聽完吳舫這番話,手微微一頓,筆尖停頓在紙張上,將那個君字下方的口字給染黑了。
姬行芷眉頭微皺,幹脆擱下手中的毛筆,抬眸看向吳舫,很認真的詢問道:“果真如此?”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吳舫以為姬行芷不相信自己的話,忙單膝跪地拱手以示忠誠。
“任何有關大公公與攝政王的事情都不能以尋常的態度來對待”這是姬行芷多年前告訴吳舫與周崢的。
姬行芷微微頷首,腦海中回憶起皇叔那與堯堯相同的脈相。
半晌、姬行芷揮了揮手道:“朕知道了。皇叔那裡以後不必派人守著,退下吧。”
聽姬行芷如此,吳舫不禁微微一愣,還以為皇上聽了這件詭異的事情後一定會派人詳查,沒曾想卻只是一句不鹹不淡的“知道了”,雖然跟在皇上這麼多年,看著皇上一步步走來,勢力逐漸壯大,可皇上的心卻越來越深沉,當初看不懂,現在更看不懂了。
姬行芷既然已經發話了,而且看姬行芷的樣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吳舫也不好再多,尤其是有關大公公和攝政王這兩個對皇上來舉足輕重的人就更不能多了,只是有些話他還是得如實稟報。
別人不敢跟皇上提,他身為禦前侍衛,深受皇上信任,他若不,幾乎就沒人敢跟皇上了。
於是,在姬行芷讓吳舫退下的時候,吳舫卻不為所動,依舊跪在原地,冒著大不敬之罪低聲道:“皇上,屬下鬥膽,請皇上與攝政王保持距離。”
姬行芷一聽,心裡不禁冒出一股火氣,雙眸微微眯起,沉聲道:“這是為何?”
六年來她一直遵循大公公的話沒有與皇叔過於親近,好不容易大公公如今不幹涉了,跟在她身邊六年多的下屬卻摻一腳進來。
“皇上有所不知,自從上次皇上墜馬,攝政王將皇上抱回墨竹殿,又親自背皇上回韶華宮,宮裡傳出一則荒唐的流言……。”吳舫低垂著頭稟報道。
姬行芷聽到這裡,忽的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流言?是朕與皇叔是斷袖,還是關系不純?亦或……亂。倫?”
吳舫聞言,微微一愣:“皇上知道?”
姬行芷不甚在意的笑笑道:“皇叔天人之姿,為人疏離淡漠,後院又無一女眷,唯一能與之親近的人就只有朕,會有這樣的傳言傳出來也無可厚非。”
吳舫聽得眉頭一皺:“皇上不惱?”
姬行芷微微挑眉:“朕為何要惱?”
s . g zbpi. 手 打首發g更x新s更快
偶感風寒
“……”吳舫啞口無言,正常情況下,一個男被人這樣一定會很氣憤的吧?何況他們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攝政王,這樣位高權重的人就更容不得被人這般侮辱造謠三道四的,可他看這二位怎麼卻恰恰相反呢?
關於攝政王與皇上的流言傳出來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攝政王置之不理,皇上居然也不當回事。
難道……想起皇上身著女裝化名為簡堯的樣,吳舫不禁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難道、皇上真是女兒身嗎?
“好了,退下吧。”姬行芷淡淡道。
吳舫一臉鬱悶的站起身來:“是,屬下告退。”
姬行芷垂眸看著桌案上的一大堆寫滿了字的紙張,一張一張的整理了起來。
正整理中,吳舫卻突然折了回來。
“皇上,屬下還有一事尚未稟報。”吳舫拱手道。
姬行芷聽見吳舫的聲音,不禁伸手扶額:“你今天的事怎麼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