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房間左側還放了幾雙鞋,這些鞋中還有一雙大人的鞋,這些鞋顯然不可能是這個孩的,房間裡恐怕還有不下三個孩和一個大人……。
孩依舊攥緊拳頭瞪著劉漾:“我沒有同夥!既然被你們抓住了,你要打死我也好,要報官也好,錢是我偷的,我認!不過、我是不會把錢交出來的!”
劉漾聞言,眉頭一挑:“呵!你這熊孩!還挺硬氣啊!”
就在這時,沉默良久的姬行芷忽然開口道:“劉漾、帶他去廷尉府。”
劉漾微微一愣,有些猶豫道:“公、以宋廷尉的行事方式,這孩若進了廷尉府恐怕兇多吉少……。”
普通犯人尚且如此,更何況還是皇上親自送去的犯人,這孩不死也殘。不過是偷了錢,送去廷尉府未免太重,劉漾多少有些不忍心。
姬行芷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劉漾一眼,眉頭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你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
劉漾暗暗抿了抿嘴唇,最後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竟直言進諫:“公、他還是個孩,若進了廷尉府,他一輩還沒開始就已經完了。”
姬行芷眉頭驟然一緊,雙眸微涼:“哦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
劉漾想起沒想,丟下棍,單膝跪在姬行芷面前,一派正氣的拱手道:“屬下鬥膽,請公饒了他,至於老人的錢,屬下會還回去。”
話音一落,姬行芷還沒有任何表示,那個孩已經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劉漾發呆了,明亮的眼睛裡滿帶疑惑,不明白剛剛還在兇他的人怎麼突然就幫他起話求起情來了。
姬行芷聽了劉漾的話,卻是臉色一冷,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好!很好!”
只是處置一個孩,劉漾便已經敢這麼跟她作對了!
何況、她只送去廷尉府,沒要廷尉府的人處置,有她在,廷尉府的人不會對那孩怎麼樣,她只不過想帶那孩去廷尉府查一查孩與蔣家有什麼關系,為什麼因為劉漾蔣家通敵而生氣又為什麼會住在蔣府還有那房間裡藏的又是些什麼人是蔣家後人還是住在廢棄蔣宅內的普通乞丐……
什麼都沒有弄清的情況下,劉漾便先入為主以為她要嚴懲那孩,她是這麼濫殺無辜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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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
思及此、姬行芷不禁心頭苦笑,搖了搖頭,心底自嘲道:“姬行芷啊姬行芷……你在地璽大陸這麼多年真是白活了。”
劉漾總算是後知後覺的發現姬行芷生氣了,連忙開口解釋:“公!屬下……。”
廷尉府在百姓心中猶如索命的黑白無常,可見廷尉府的手段有多厲害,他只是不忍心這麼的孩受到傷害,皇上若派他殺敵,他二話不便會拔劍,君要臣死、臣便死!
可惜、劉漾這番話沒有機會出來,姬行芷早已揚聲打斷了劉漾的話:“把房間裡的人帶出來。”
至於劉漾想什麼,姬行芷沒興趣知道,也不想聽。
劉漾順著姬行芷的目光望去,也同樣發現了那間房間的異樣。
於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拔出一直背在身後的長劍,一步步接近房間。
天色已經暗淡,房間漆黑一片、悄無聲息,隨著劉漾的逼近,那孩終於忍不住沖了過去,攔在劉漾面前。
經過剛才的事件,對劉漾沒那麼敵視的孩目光定定的望著劉漾,似乎是認定劉漾是好人,語氣沒那麼沖,也沒那麼強硬,反而還帶著一絲請求:“叔叔、這件事跟他們沒關系,錢是我一個人偷的。”
劉漾聞言,回眸望向姬行芷,詢問姬行芷的意思。
姬行芷一偏頭,事不關己道:“隨你怎麼處置。”
劉漾一聽,面上露出一抹笑意:“多謝公!”
在劉漾的幾番詢問後,孩開啟房間的門,出了他偷錢的實情。
原來、房間裡還有好幾個孩,有的比偷錢的孩還,畏畏縮縮的卷縮在房間的角落。
那間房間並不大,床啊什麼的傢俱什麼都沒有,簡直就是家徒四壁。被查封的府宅院按理是不可以住人的,應該是怕被發現而遭官兵驅逐,地面上鋪滿了褥,這些孩平時大概都是一起擠在褥上睡,這也難怪鞋都堆在外面。
如姬行芷所料,除了那幾個孩外,房間裡的確還有一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