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校園的草坪上坐滿學生,宋香嬌小玲瓏的身材,黑頭髮黑眼睛,行走在一眾金髮碧眼的人群間會格外顯眼。加上她經常穿了一件淺色的小旗袍,所以經常有學生黨在私底下叫宋香ef。
盛夏午後陽光凜冽,宋香抓緊走到陰涼下面,從種著克里斯丁玫瑰的小花園穿過去,沿著河邊到一家很出名的麵包店買一種bannock的蘇格蘭扁餅,最近實驗室的事情繁多,宋香買了麵包就拿到河邊的太陽傘塗一些黃油,就著咖啡充當午餐。
由於經常過來跟店老闆熟悉了,店老闆總會故意講個笑話,送點新品跟宋香閒聊幾句。後來熟悉了,麵包店小老闆有一些想跟宋香約會的意思。答案當然是拒絕,經過多輪失敗小老闆的心態還算樂觀。他表示沒關係,只要不是天各一方他就能堅持。
開始宋香並沒有特別的感覺,但是總有一個挺熱情開朗的人追求著自己,時間久了多少會有一點動容,宋香也就答應了可以約會,麵包店小老闆帶宋香沿著萊茵河划船,天氣晴朗,宋香纖細的身體有些慵懶的靠在船坐上,她打了一把漂亮的太陽傘水影斑駁的光影把她一雙小腿照的異常美麗。
宋香久違的微笑著呆在這個午後,她真的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如此放鬆自己,天地間彷彿完全沒有過往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麵包店小老闆看到有點呆然,他說宋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姑娘,因為宋香身上的東方氣質清冽安靜,這下宋香才意識到她的氣質難道已經變成可以使用‘清冽’這樣的字眼了?她嘆惋,果然她只是在假裝少女。
遺憾的是,水中邀約之後,第二天宋香去喝下午茶,麵包店已經徹底打烊,麵包店小老闆昨天連夜結束了生意,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後來沈儒秋才告訴宋香,現在那個小老闆以後只能在大叢林裡開店再也沒機會見面了。
宋香聽完沉默到了低谷,沈儒秋把她抱起來丟在床上,抱著她的雙腿來回親吻,宋香用始終握在手裡的叉子刺穿了沈儒秋的手掌之後要用叉子刺穿她自己的喉嚨,被震驚中的沈儒秋一巴掌拍掉。
為什麼宋香會攻擊自己?
沈儒秋用手帕包紮了血流不止的手,回頭看到宋香用手臂遮蓋了眼睛。沈儒秋蹙眉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電視劇裡剛好播放了一段中國新聞,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沈儒秋喝完酒,宋香終於緩和了一點。
沈儒秋回到床邊把她抱了,用掛著酒氣的薄唇吻了吻她哭溼的臉頰,他知道自己做的極端,只是一想到宋香跟他約會沈儒秋的確很動怒的。
朱四月進來的時候看到沈儒秋手上的傷,不覺詫異了片刻,見到朱四月沈儒秋隨便找了個藉口解釋了一下受傷,喊了傭人把包紮紗布跟消炎藥粉拿來。
“聽說出事了?”朱四月接過女傭的動作給沈儒秋包紮,沈儒秋被消毒時多少有一點疼,不過他對痛感本身不太敏感,也還可以忍受。醫學報告說他腦區對痛苦的反射不太敏感,比一般人遲鈍。
“實驗還在失敗,不過距離成功也不會太遠了,血清來源就可以做為最穩定的代替品。”
沈儒秋也換了衣服,雖然今天他跟宋香發生衝突,整體來說還是很難得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吃晚餐。
沈儒秋一高興,讓人開了極品紅酒,親自倒給朱四月跟宋香品嚐。
“明天我給你安排了身體檢查。”宋香清冷的吃了一口牛排,然後推開來吩咐:“給我換一粥。”她頓了頓對沈儒秋道:“富蘭克林對dna的研究進展很快,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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