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我不能因為好色把自己賣了,所以我不去。齊勉這孫子卻不放過我了,抓著我的手就往巷子口拖,我抓著車把手不願意走,嗓子都抖了:
“我不去。”
他黑著臉湊近,貼著我耳朵說:
“那我就在這裡幹你。”
我心慌:“你敢,我報警讓警察抓你。”
他又樓抱著我,將我堵在車尾,黑著臉問:
“為什麼不去?”
這不很明顯嗎,我為什麼要去啊!他可能有點吃醋,緊緊摟著我,低聲說:
“你和別人都願意,為什麼和我不願意?”
幹,不願意就不願意,我就不想你和在一起,哪有為什麼。他吻我耳朵,此時還有點耐心:
“你說的喜歡我都是假的嗎?”
我閉嘴不願意開口了。他有點難過:
“和你在一起,我感動的時候比你多。”
那是,老子對你多好啊,多主動啊,每週都來找你,你孫子還不夠感動嗎。他抱著我的腰,yin莖還是半硬地貼著我,說:
“和我去,去了之前的事我們一筆勾銷。”
“我不要。”
他頓了頓,聲音有點冷: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想通了我們就好好在一起,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再想東想西。”
我就不說話了,他後退一步,靜靜地看著我,眉毛皺著,拽得二五八萬一樣。我就有點生氣了,我今天又是被他打又是被他罵,他哄都不哄我兩句就想讓我和他走了?我手機還被他摔了呢!
我吃軟不吃硬,別人對我好我也對別人好,他這種態度我沒法和他走。他靜靜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伸出手來摸我右臉,我剛被他打了,這裡還有點疼,估計微微腫了。他的目光複雜,我也說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
“你不相信我嗎?”
我內心有點觸動,他突然從包裡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巷子裡太黑我也沒看清,等聽他窸窸窣窣地剝了包裝,將一塊硬硬的東西塞進我嘴裡,我才發現是一顆糖。一顆可樂味的硬糖,這東西不貴,但舔起來就是甜津津的。
我驚訝不已,他笑著啄吻我一口,說:
“你上次暈倒真是讓我嚇怕了,我之後每次和你出來,都想著要裝幾顆糖。”
我就愣了,傻乎乎地看著他,也不知真假。他從衣兜裡又摸出幾顆糖,放在我手裡,有些難過說:
“和我走吧,我什麼也不做,我就想抱著你睡一會兒。”
我,俞濛,真是世界上最廉價的男人,被一顆糖就他媽輕易哄走了,我事後想起來都想扇我兩巴掌。他牽著我慢慢往巷子口走,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下,他回頭不高興地看著我,似乎覺得我怎麼出爾反爾。我嘟嘴:
“我手機還沒拿!”
雖然被摔了個稀巴爛,但裡面還有那麼多寶寶的照片,我想起來又是一肚子火。這王八蛋這下有了點人情味,牽著我又走回去,開啟手機手電筒,蹲在地上給我找手機。
我看他背對著我仔仔細細找,氣得又想踢他一腳,踢他個狗吃屎,我到底忍住,走到車後面,悶悶地看著天上的月亮。今晚有月暈,明天估計要下雨。
過了一會兒他找到了我的手機,果然摔了個稀巴爛,螢幕都碎成一瓣一瓣,我看著我用年終獎買的昂貴手機,氣得眼睛都瞪圓了。他將我的破手機揣兜裡,小心翼翼說:
“我賠你。”
你他媽當然要賠啊!還要賠最新款的!他又啄吻了一口我嘴唇,哄:
“走吧,我明天給你買。”
我就氣呼呼地被他牽著走了,嘴裡還咬著他給我剝的糖。吃完了一塊我又剝了一顆,好吃。他當真帶著我去開了房,就在旁邊的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前臺問我們要身份證的時候,他拿出自己的,又期待地看向我。
我突然有點後悔了,陌生的地方很兇的人,我就這麼把自己賣了嗎。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又來摸我褲兜,拿我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