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色?”
“我哪有!”我否認,手指卻大大方方地伸進他衣縫,好色地摸他。就摸你,就摸你,你能把我怎麼樣,哈哈哈。
他放開了我一點,低下頭來吻我。大概都很動情,我們吻得很激動,他舌頭攪進我嘴裡,我貪婪地吸住它,舔著他的口水。我右手順著腰摸到他的背,手指在他衣服裡亂揩油。
他下腹起反應了,我明顯感受到身前有一塊熱熱的凸起,齊勉親得我微微喘氣,他稍微後退了一點,眷念地舔我的嘴唇。我仰著脖子任他親,感覺他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嘴唇淺淺地親到了我下巴。大概還是很羞澀,他沒親我脖子,吻到我的耳朵上就將我放開了。
我心情頗好地將他抱住,不讓他退走,我聽著他激動的心跳,心想這小子這麼快就被我套路了,我真是個戀愛天才。齊勉對我動情了,歐耶,接下來我要鞏固愛情的戰果,將他一步步拐到床上。
我靠著他想東想西,一會兒覺得開心,一會兒覺得得意,我看著夜色下他純情的臉,輕輕摟住他的脖子,端詳著他的臉龐微微笑。我問:
“寶貝,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喜歡的男生?”
快點說是,不然我會吃醋。他沒說話,又低下了頭,輕輕來吻我。吻得挺溫柔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輕輕研磨,我揪住他的耳朵,低聲說:
“快點回答我啊。”
他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
“是不是很重要嗎?我是你第一個愛的男生嗎?”
幹,我居然被他問到了。這小子居然會問這一出,他明明知道我有前任,故意的吧。我有點不知所措,他吻了一口我的鼻尖:
“如果你不再去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就好好在一起。”
這他媽什麼意思,我亂想什麼了?他摸我的臉頰,認認真真說:
“你想和我在一起,我同意了,你別再去想其他東西,如果你交往了一段時間又想分手了,那我不會有太多耐心。”
我張口結舌,狡辯道:
“誰說我要分手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我急了:
“你在亂想些什麼啊,我認真的!你才不認真好吧,明明是你想東想西。”
我就是這麼混蛋,把錯全推到他身上,自己裝無辜,我看到他有點不高興了,立刻捉住了他的手,撒嬌:
“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勉勉。”
他悶悶不樂往回走,我拼了命討好他:
“你別不相信我啊,你看我對誰這麼好了,我對我自己都沒這麼好,你就是我最愛的那一個。”
我他媽真是說話都不打草稿,自己都替自己尷尬,換做我是其他人,我真是特別討厭我這種滿嘴跑火車的人。情話適可而止,我緊緊牽住齊勉的手,許諾:
“我要陪你到畢業,畢業了我還愛你。”
我是本地人,齊勉不是,他們家在北方,河北那邊。這座城市離河北很遠,我看著這個來自北方的男人,心想:
“我他媽能陪你到這學期末就不錯了,外地男人最不靠譜。”
我對外地人沒偏見,只是被齊衡這個傻逼傷透了,我很長一段時間都特別討厭北方,甚至特別討厭冬天。齊衡曾經說他最喜歡冬天,因為冬天他們家那邊下雪,我們這邊不下。從此我看到雪糕都有點應激性討厭。齊傻逼說他喜歡黑頭發的男生,我後來把頭發染得花花綠綠,就為了成為他不喜歡的人。後來我前任也他媽是北方的,我就物以類聚,對北方沒什麼好感。
對,我狹隘,還是我們本地男人最溫柔。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要安定了,我一定找個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