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大問題!
方休白心生警惕,油然而生一股危險之感。
結合外面孫家四人不受柳樹枝條攻擊,且暗中配合刺殺前來遷墳的修士,隱隱覺得,這特麼不是遷墳,是騙祭品來祭奠棺槨的吧。
可惜了孫家主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還沒害人就嗝屁死了,他的靈魚還沒到手,他的報酬還沒到手。
問:現在去孫家宅子翻箱倒櫃,還能回本嗎?
想想逝去的鮮血,方休白流下兩行淚水,八成不能。
nnd!
而在高臺棺槨、白骨塔、柳樹、血衣之外,以高臺為中心點,太陽射出光線一般,條條道道的小的凹痕,一直朝外延伸。
凹痕道子裡面,有暗紅色乾枯黏著的血液。
“你看啥呢?快來幫忙!”
一道沙啞、撕裂的聲音響起。
“?”
方休白腦袋緩緩冒出一個問號——哪裡傳來的聲音?
他不緊不慢,掃了周圍一眼,那道聲音頓時急了,罵道:“在側邊呢,高臺擋住了。”
方休白趕緊走兩步,側身看過去,是黑袍人。
三人排成一個三角形,前面一個,後面倆,正使命拽著前邊人得肩膀胳膊。前面黑袍人身上緊緊纏著柳樹枝條,這枝條竟是從棺槨露出的一條小縫隙裡伸出來的,要拽人進去。
方休白平靜,且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比散步還悠閒,氣的黑袍人臉漲紅成豬肝顏色。
“你快過來。”黑袍人忍不住催促。
“你以為我不想,這不是怕有埋伏嗎。”<!
他終於走過去,象徵的把手搭在最前面黑袍人的肩膀上,一點力也沒使出來。
黑袍人:“你用力呀!”
方休白:“我雞……肌無力,還暈血。”
“不是,你別耽誤工夫,你的頂級靈器呢,拔出來,把柳樹枝斬斷。”
方休白翻了個白眼,一副我不想死的模樣:“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受……瘦了,不是,和這有什麼關係,趕緊拔劍斬斷柳樹枝。”黑袍人氣急敗壞,要不是怕一鬆手同伴會被拽進棺槨,早操起傢伙打死這惹人厭的道士了。
“我貧血,斬一劍我怕當場吐血身亡。”方休白淡淡的,接著道:“別說,沒靈力讓我割樹枝玩。”
“轟!噹啷!”
一聲劇烈的響動砸在地上,一柄平平無奇的長劍露出來,砸的整塊地凹陷進去一個坑。
方休白:“這玩意,有點沉。”
黑袍人:“……”
“不要怕,我身為天機神運算元,怎能坐視不理,這輩子我致力於救國救民於危難當中,我有一計良策,定能解決這柳樹枝條,只是這良策對我有損傷害,使用出來恐怕不死也得半殘,你們看,要不要捐出一點香火錢,給我補補。”
黑袍人咬牙切齒,整個人罩在黑袍當中,但身體發抖,似乎快忍不住了。
方休白好笑,在外面高冷看戲的黑袍人,一進來如此狼狽模樣,真是有趣。
方休白不再逗趣黑袍人,走上前,並沒有朝劈砍柳樹枝條,而是蹲下來,盯著凹痕發怔。
幾息後,他胎教,踢凹痕,踢不動。
把五行火劍收回儲物空間,在放出來,“鐺”一聲正正砸在凹痕上,一個坑出來,凹痕破壞,柳樹枝條迅速撤退飛回。
黑袍三人組,彎腰氣喘吁吁,扭頭惡狠狠盯著方休白,只能看到黑袍下露出的深黑眼珠。
方休白舉起右手,鮮血淋漓,道:“這瓜……血包甜……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