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江師弟,這一隊七音閣的妹妹中,你還救了哪位妹妹啊?”,待七音閣一眾人離開,靳柔頓時貼近他耳邊‘咬牙切齒的柔聲’說道。
江易聽著這明顯帶著酸味的話語,聞著靳柔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感覺神魂顛倒,同時,肩膀處再次傳來一陣扭痛。
“沒了,沒了,就那位陸靈宣師姐”,江易當即告饒的小聲說道。
“哼!一會兒落腳之後,收拾一番和我去一個地方”,靳柔傲嬌的俏聲說道。
“哪啊?”
“我家!”
“啊?”
“啊什麼啊!上次我給你的素貼裡不是說過,我的家就住在魏國都城嗎?”
“這倒是說過!”,江易撓了撓頭,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萬分難言的壓力,那壓力竟然似乎比他突破九紋還要艱難。
“哎,還是修煉的時間太短啊!自己這上門是作為道侶?準女婿?還是準夫君?”,江易暗自感慨道。
“我已經去信給父親,說我會將你帶回去,他亦說道會親自考驗考驗你,看看你這修士做人如何!”,就在江易還在想著自己這是以什麼身份上門之時,靳柔又說道。
“嗯……啊?”
……
魏國大梁郡中,雖然門第眾多,書香世家不少,但若城中平民說起哪家名聲最好,且最受歡迎,那必定是靳家。
禮部左判靳紹寧,不但是魏國僅存的禮學大家,而且更是三代魏國國主的禦用帝師,其過七十古稀之年,還在教導年幼的國主學習禮法。
只是今天他卻特異向國主請了一天假,呆在家中,而家中的其他幾十位子侄孫輩,更是聚攏一起,竊竊私語。
因為,今天家中將要過來一位即可以說是長輩,又可以說是晚輩,還可以說是前輩之人。
自從幾日前在青雲門修煉的小女兒傳來已經破解當年那位算命之人的命劫,修為更是突破甲士期的訊息之後。
靳邵寧就一直期待著這一天,他雖不是修士,但卻是有一位境界高深,修為強大的朋友,因為那位朋友是一位行者後期的大修士。
他要看看這解開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身上命劫的修士,究竟品性如何?是不是值得自己女兒託付終身。
雖然他知道對方也是一位修士,而且是最近聽說在大魏所有年青修士當中風頭正勁的修士,但他早已過了古稀之年,看淡生老病死,只不過一直服用著小女兒提供的些許丹藥,茍延殘喘的想看看女兒是否能夠平安的度過三十風騷年華之時。
“當當當!”
大門傳來一陣的敲門之聲,府內眾人頓時寂靜不語,紛紛抬頭向府門看去,靳邵寧示意管家前去開門。
而此時門外,靳柔捂著嘴角的一縷輕笑,正尷尬的望著江易從街上買來的禮品。
說起這採購的禮品江易到現在還感到一陣臉熱,自己光想著去買東西,卻忘了他是修士,身上只有丹藥法器,何來的黃白之物,弄得自己最後不得不當了幾身法袍,才買到幾只鴻雁。
對,就是鴻雁,這還是他記得自己村中置辦喜事之時,偶然看見學來的。
誰知回去靳柔看見之後,當即笑得是前仰後合,胸口雄偉一陣顫動,氣的他都想將她就地正法。
想起古河村,江易當即就是一陣黯然,而靳柔似乎也知道他有心事,解語花般的柔聲說道:“這次和我來家中只是讓父親看看你,至於之後……待你心中排解再說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