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用也是浪費”,他想道。
“嘶!”
就在江易那般以為之後,隨著他心中如之前一般自然的默唸起仙心決之時,一股鑽腹的疼痛忽然從丹田位置傳來,他仔細一感覺,發現靈氣大量在他的丹田周圍聚集,卻不是如之前那般化作暖流,最終消散。
而好似變成了一根根尖銳的利刺,不停的刺向丹田,似要把他的丹田刺成千瘡百孔。
就在他想要停下服用生靈丹之時,忽然心中一動,堅挺的忍受著腹中的疼痛,依然如故的向嘴中傾倒一瓶瓶丹藥。
不大一會,上千瓶的生靈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消耗一空,隨著腹中陣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江易感到自己已經似要昏厥一般,他強自忍住,及至最後,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疼痛漸漸的減去。
但到最後,仍有一點如同針尖般大小的疼痛,始終無法完全消去,時隱時現,這讓他驀然驚喜。
疼痛也是丹田的一種變化,總比沒有變化要好。
“江師弟,可在?”
就在江易收功之後,剛剛起身之時,趙虎的聲音忽然在屋外響起,帶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江易從屋中出來,看見趙虎臉上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心裡咯噔一下,只見趙虎拱了拱手歉意的笑容說道:“江師弟,實在對不住,師姐硬是逼迫,實在沒有辦法!”
隨著趙虎的話說完,門外緩緩的走出一位靚麗的身影,一雙剪水泛著迷濛的秋波,如同空中閃亮的明星,帶著夜色的寂冷。
靳柔先是默默的看了江易一會,忽然,臉上冰雪融化,嬌笑的容顏再度如同夏花般絢爛。
“江師弟,你跑的可真快啊!原來你住在這等偏僻之地,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靳柔的話語說到最後,緊咬的牙齒,竟然發出了一絲絲咯吱之音,可見她心中的憤怒。
上次的獻閣之事,還未徹底讓對方諒解,這次可說又是無心之失,接二連三的招惹靳柔這朵帶刺的玫瑰,江易撓了撓頭不禁苦笑起來想道:
“即便再是疼痛的開丹也比解釋這種誤會輕松多了!”
他知道,面對靳柔這種境界的內門弟子,逃亦是逃不掉的,所幸光棍的說道:“靳師姐,是殺是刮,本人悉聽尊便,我江易認了!”
說完之後,江易才忽然發現,自己的話語竟然如此平淡,而心態亦似若平靜無波的鏡湖,他靜靜的看著對面靳柔的嬌美,總感覺在這妖嬈般的身軀下,潛藏著一顆寂寞枯萎而又逐漸凋零無助的靈魂。
一時間,林間的鳥叫蟲鳴,也似乎漸漸遠去。
“呵呵……!你以為裝作好漢一般,我就能饒了你嗎,看劍!”
靳柔修煉多年,面對這種心靈的感應最是熟悉,她忽然嬌笑起來,掩飾著臉上的紅暈,心知對面這狡猾的小子已經看透自己的內心,若是不給他點厲害瞧瞧,還真有可能,不把自己這個元徒後期的修士當回事。
噌!
飛劍化作一道遊龍,劍身瞬間拍打在江易的身上,帶得他向後飛倒而去。
“嗚!”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擊,江易卻如同被一根手臂般粗細的鐵棍掄中,心口一陣翻湧,嘴中顯出一絲腥味,只是他知道這一擊未附靈氣,不然身軀定然四分五裂。
“這娘們的修為竟然如此恐怖,之前在黑山被那元徒中期的郭天偷襲,服下幾顆丹藥亦尚能不長時間恢複,想不到僅這簡單的一擊就讓自己受了內傷,好在之前留下了一瓶生靈丹,以備不時之需!”
江易從地上站起,看著靳柔轉身離去的美麗身影,心中卻想著就當這是看光她身體的代價吧!
趙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張嘴結舌:“這,這,這……哎~!”。
想了半天,他也不知從何說起,最後驀然長嘆一聲。
……
十五年前,魏國,都城,一書香世家。
一位仙風道骨之人,看著一幼女說道:
“此女天資聰穎,卻媚骨天生,面泛桃花,此生須進仙門修行,方可躲開塵世俗擾,避禍家門,但若進仙門修行,謹記年歲三十之前,命有一劫,不遇命星破解,甲士難入”
“請問仙長,那命星如何才能遇到”。
“山間水洗,沐浴更衣,煉丹之道,逢人破機”。
靳柔行走在山間的林蔭道上,想著二十年前父親帶著自己在外遊玩,碰上那人時的場景。
“想不到竟然真是那個家夥,自己剛才那瞬間的感覺,絕對沒錯,漸漸固化的修為,明顯有了一絲松動,只是如今自己的身子卻……”,靳柔懊惱的想到,臉色帶著嬌羞,俞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