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不光是陳雪不信,就連被徐銘所奴役的趙子鳴也不相信。
他光是用眼睛看,便足以體會到這三場死鬥中的驚心動魄。
想來若是換作自己,恐怕早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想想看,突然被剝奪了自己苦修方才得來的修為,尚且還沒有習慣便是接連遇到了這樣三個風格迥異的高手。
一言不合的便是搏命相鬥,手段盡數。
在那凌冽刀光的摧鋒下,往往走錯一步都是無法回頭的深淵。
這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徐銘仍舊可以從這看似絕境的死局內找到一條不算生路的生路,對此趙子鳴打心底裡佩服。
因為奴役法門的緣故,他也從心底裡認可了這個與其修為看似相同但卻相差很多的主人。
此刻徐銘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耳邊迴盪著那悠揚且婉轉的古琴聲。
不斷消化感悟著自己對刀道感悟和那不知名的雛形刀法。
片刻後,已是將自己的精氣神全部調整到最佳的徐銘,也是豁然起身。
起身的同時,將自己身上已是凝固的血痂隨之抖落。
徐銘之所以起身除了自身的傷勢已經無礙之外,更重要的是面前黑暗中一股強烈的危機好像正步步而來。
相比這正是自己所要面對的第四人,徐銘自然不清楚這所謂刀山的盡頭究竟在哪裡。
可仗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老話,他也只能一步步的朝目之所及處的黑暗中走去。
隨著徐銘的腳步傳來,眼前所見的一切竟是猛然間果然開朗。
與先前他所遇到的三人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一幕竟是同先前那小院有幾分相似。
雖說沒有那茅草屋,可是一座不大的水池旁一個身披蓑衣的老者正閒情逸致的釣著魚。
只見一根由竹子所做的魚竿上,懸著一根纖細如發的長線。
長線沒入那湖水之中,看似已經有些時日了。
這一幕倒是出乎徐銘的預料,與先前一言不合的生死搏殺不同,這樣極為祥和的一幕竟是讓徐銘不忍心去打破。
可就在其躊躇在原地的同時,只見那水面之上猛然顯現出漣漪。
顯然是有魚咬鉤了!
而那釣魚老者也是不含糊,只見其手腕輕輕一抖,魚竿魚線竟是如同活了一般如一雙大手生生將水面下的那生物給拽了上來。
隨即那老者單臂一動便是將這頭通體皆是金色,身上帶著一縷紅線的怪魚給徹底拽出了水面。
那頭怪魚也是應聲落在老者身旁用招竹子所編的竹簍裡,而此時其沙啞但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卻是在徐銘的耳邊響起。
“年輕人,在一旁看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不想上手試試...”
徐銘剛想出言謝絕,那老者便是腳下一動隨之而來的一聲破空,一柄竹子做的魚竿便是如利劍一般破空而來。
徐銘自是一把藉助,他雖說看不清楚這老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但他此刻倒也是入鄉隨俗起來,只是他好像不會釣魚...
這一幕,落入那老者的眼裡,一絲詭譎的笑意卻是浮現在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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