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柳聽聞白帝所言,淡笑著說道。
“若真是怕,我可能就不來了.....”
“那修真聯盟那邊是怎麼回事,既然你都出手了,血魔宮和無痕劍宮的兩位哪裡會如此輕易的離開。”
“修真聯盟早已是自顧不暇了,哪裡會管的上自家地界上的事,況且我與魔主點到為止這一切不過都是做做樣子罷了。”
“自顧不暇?難不成那傳聞是真的......”
“想來應該不錯,我這些年透過和劍主的交好,已經在無痕劍宮內安插了一些眼線,就在我趕到這裡之前,那個訊息終於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三柳說道這裡,一雙藏有山河的眸子不由望向極遠處。
“三百年了,該來的終究是要來了.....”
聞言的白帝自己知道三柳所指的是什麼,只是想到這些其臉上難掩微變的神色。
“看來我等要早做準備才是,以免被動!”
“話是不錯,只不過在做準備之前,先要剜去身上的腐肉才是。”
“不然牽一髮動全身才真是讓你我頭疼的地方.....”
兩個完全可以決定血脈商會未來的頂尖強者,就在這座無名高山之上掀起了一場血腥風暴。
風暴席捲的物件,出乎意料的不是修真聯盟的人,而是那些苟活在萬界九州上的那些血脈傳承者。
當然這一切都與徐銘沒啥關係,無論是血脈商會的內部清洗,還是修真聯盟中對那將要到來之物的嚴陣以待,似乎都與徐銘沒多大關係。
原本重新出現的翹楚本應該引起萬界九州的一番震動,可後者竟是如消失的仙帝遺蹟一樣,再度如三年前那般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只是這一次徐銘沒有選擇不辭而別,而是透過傳訊玉簡告知了還在覆海城苦等訊息的周小蝶。
雖然二人沒有挑明關係,但遠在南勝州的徐銘還是隱約間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牽掛。
不用想都知道,這份牽掛的出處自然是遠在覆海城的周小蝶。
深知心境對修煉極其重要的徐銘,透過傳訊玉簡將自己已是平安出了仙帝遺蹟的訊息告訴了周小蝶。
只是對其先一步的去處,徐銘並沒有打算說明,不然以周小蝶的性子定是要馬不停蹄的趕來。
但對於此刻身在覆海城的周小蝶來說,知曉徐銘已經安全便已經足夠了。
足夠到可以讓他安下心來努力修煉,而這一切都被花婆婆看在眼裡。
對此這個臉上溝壑密佈但卻一點不老態龍鍾的暮年老者來說,倒是有了分生的氣息。
只是想到這裡,她不由看向略微有些震動的龍頭柺杖,一股憂慮與極淡殺意攪和在一起的神色出現在其眉宇之間。
她那一雙精芒暗含的眸子,也是透過木窗看向遠方。口中呢喃道。
“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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