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的風景倒是沒有讓他失望,一座茅草小屋和小屋後一柄巨大的石刀!
這石刀按理說並不該有腳下高山巨大,但在徐銘眼裡這石刀已經大到足以佔滿整片星空。
石刀上歲月所留下的痕跡一眼便見,隨處可見的青苔便是最好的證明。
徐銘小心翼翼的朝那座茅草屋走去,但他剛走了一步石刀猛然聚散的威壓竟是如迎面大錘一般將他生生錘飛了出去。
其身形不穩朝後倒飛,眼看著就要跌落山崖但好在對全身力道的精確把控,讓徐銘在最後一秒鐘死命把住了石頭。
滴答,滴答。
一手把住懸崖峭壁的徐銘,竟是發現自己鼻息內已是一片血腥之氣。
顯然這一切都是剛剛那柄巨大石刀所為,
徐銘的意識被錘出了鮮血,他的肉身自然不可能免俗。
只見其在漫天風雪中,無端的從兩個鼻孔歡快的流出兩條肆意而走的小蛇。
而這兩條鮮血所化的小蛇並沒有流出多長,便生生化作兩條血色冰柱掛在徐銘的臉上。
這一幕看得人詭異又滑稽,而空氣中極淡的血腥味也是引起了陳雪的注意。
她身形一動便來到徐銘身前,眼看這滑稽的一幕略微皺眉。
只見其出手將這兩道血色冰柱斬落,嘗試著輕輕出言喚了一聲徐銘。
但她的聲音卻是如對牛彈琴一般沒有回應。
眼見如此,陳雪的心略微有些沉重。
她神識一掃,卻發現竟是無法窺探徐銘體內半分。
這更讓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眼前徐銘這種狀態自然是拜那刀法殘本所賜。
可當初她嘗試感悟的時候,卻沒有像徐銘這樣陷的如此之深。
以她過往的經驗來看,一般有走火入魔跡象的修道者不可強行喚醒。
不然稍不留神,便會控制不住體內流轉的靈氣最終不是丹碎,就是神亡。
陳雪絲毫不敢輕舉妄動,一雙俏麗的眸子始終注視在徐銘的身上。
不敢移開半分,而那紅毛屍王也終於可以在此時喘口氣來。
這樣任打卻不能還手的日子,總算是到頭了。
畢竟誰也不願敢當人肉沙包!
而徐銘此刻有再次躍上了山頂,有了前車之師的他並沒有魯莽的挪動步子。
他在仔細觀察那茅草屋後那柄巨大石刀的樣子,六感在淬體後得到恐怖的提升。
這還是他頭一次這樣心無旁騖的運用這異於常人的六感!
他雙眸死盯著這柄石刀,雙耳豎起仔細聆聽者周圍似乎除了海風呼嘯再無別聲的環境。
緊接著,他又開始挪動步子。
但這次他並沒有先前,而是橫向移動。
小心翼翼,像一隻螃蟹那樣橫著走!
其雙腳在地上刻畫下不深不淺的痕跡,他這是在丈量自己與石刀間的安全距離。
沒過多久,形如一個半圓似的範圍就這麼被徐銘一腳一腳的給刻畫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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