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一頭大汗的總算將安全範圍給粗淺的刻畫了出來,
但這石刀本就是死物,卻能在瞬間發出那樣宛若實質的威壓。
能將這等神蹟留在這裡的人,其修為顯然不知比自己高了多少個層次。
可自己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裡,對眼前形勢有著清晰認識的徐銘總覺得要做點什麼。
他再次嘗試性的越過自己所刻畫的“保護圈”,其腳剛一落地那股極為熟悉的威壓卻又重新出現。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的他,急忙將那越界的腳給縮了回去。
但自作聰明的徐銘,卻沒料想到那股威壓並不會因為他這般掩耳盜鈴而就此消失。
砰的一聲!
徐銘再次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後不受控制的倒飛。
這次顯然是石刀動了真火,徐銘還來不及用手把住懸崖便隻身朝山下落去。
幸好,半中腰他眼疾手快把住了山腰處凸出的怪石。
但徐銘這次顯然更加狼狽,不光鼻孔流出鮮血,雙耳更是隱隱有血跡滲出。
可樣子雖然狼狽,但徐銘的六感卻沒有收到影響。
因為在被威壓轟出去的瞬間,他便聽見了那隱匿在海風中一閃而逝的聲音。
滾!!
雖然只有眨眼的功夫,但還是被徐銘所捕捉到了。
顯然這石刀似乎並不是一個死物,
一念到此的他,輕車熟路的重新登上山頂。
山頂上的一切依舊如常,包括他用腳刻畫出來的圈都沒有挪動半分。
這看似風平浪靜景象下,隱藏的卻是暗流洶湧。
徐銘不敢再次越界,只能將注意力放在石刀前面的茅草屋上。
在這巨大的石刀前,出現的這座突兀的茅草屋簡直有些不搭。
但既然能來到這裡,並且修了茅草屋。
顯然其便已經有了破解這恐怖威壓的法子,但顯然這茅草屋已經空置了很久很久。
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徐銘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突破這威壓的法子。
但活人總不可能被尿憋死,頭腦風暴許久的徐銘索性不再像那麼多。
威壓強橫如何,今日的他就是頭鐵。
就是撞上南牆,他也不會回頭。
接下里,山頂上不斷傳來砰砰的悶響。
徐銘如一個皮球一樣,來回往返。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