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撩撥的她渾身酥軟無力,再怎麼抗拒也還是壓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
畢竟她的身體對墨景深太過熟悉,三年的時間雖然讓她謹慎敏感了許多,但是僅僅這麼兩次就足夠讓她的身體回憶起過往諸多的種種,並且每一次墨景深都是不遺餘力。
即便是前天夜裡和昨天上午才在奧蘭國際裡糾纏了不知道多久,但男人沉沉而入的時候,季暖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喘,低下頭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墨景深!說什麼明天回美國,說什麼讓我陪你吃飯,你目的就是為了臨走之前還要壓榨我一次!”
“一次?應該是不止。”他狠狠動了一下,在季暖仰頭哼出聲時,氣息微喘的低笑:“是你下午不接電話,我不得不親自過來看看,現在這一切會發生在你辦公室裡,我也是始料未及,但不得不承認其實也不錯。”
大概是季暖怕就在附近助理辦公室裡的小八聽見,或者其他在公司加班的員工路過這附近時聽見什麼動靜,季暖沒敢太抗拒掙紮,也正是因為她這會兒乖的不行,男人的吻從她的眉心再到她的眼瞼,一點點吻過鼻尖,唇瓣,腮幫,下頜,白皙的脖頸,甚至逐漸開始了他自己的節奏,每一下都深重的讓季暖忍不住咬唇。
男人最後將她的衣服都剝的差不多了,可她剛為他買的襯衫長褲卻仍然都在,季暖的手指失控一般的緊纂著他衣服,聲音細如貓叫:“你、你快一點……”
墨景深咬著她的耳朵:“在這種事情上要求我快一點,你確定?”
季暖:“……”
這男人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平日裡對她明明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來,今天怎麼看起來彷彿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
她受不住的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語調裡有幾分難以抑制和委屈:“我昨天上午還渾身酸的起不來床,你也不問問我能不能吃不消,再說了,前天晚上那是因為不得以所以才纏著你,現在你這算什麼?這不是擺明瞭拿著明天回美國的藉口!”
男人低笑:“你現在翅膀這麼硬,我敢欺負你?”
“那你現在這是做什麼?”
“我們是夫妻,你說我在做什麼?”
季暖因為他忽然沉腰的一個動作而低泣:“……就算是沒離婚,我們兩個經過這三年的關系,也跟形婚差不多了,就是隻有法律上的夫妻之實,但實際上卻……”
“這是形婚?”男人的呼吸節奏隨著他下她怕動作而紊亂加重,但也更慵懶了:“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之實?”
“……這次不算!”
男人大概是對她這沙啞低喘的聲音很滿意,俯首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廓低沉道:“季暖,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你註定是我的女人,逃都逃不掉。”
季暖的手指關節都在他襯衫上纂的泛白,眼睛逐漸被汗水擋的霧濛濛一片,男人用手指撫過她的睫毛和眼間,又伸手幫她撩起汗濕的粘在臉頰的發絲,季暖趁機仰起頭就去咬住他的手,卻聽見頭頂男人的低笑:“三年前倒是沒這種習慣,最近這幾次才發現,你每每到了承受不住的時候就喜歡咬人,這麼喜歡咬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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