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眼盯著她的臉,眉眼間有著似笑非笑,俯下首來時危險的向她逼近,嗓音也是愈加的低沉性.感:“你若是怕禦園裝不下你,那就將禦園後邊的幾棟一併買下來,兩三千平的地方,還不至於裝不下你。”
季暖:“……”
她躺在床上,因為這樣對自己沒什麼益處的姿勢而虎著臉:“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各過各的生活也挺好的?互相不幹涉,各有各的生活,何況你shine就已經夠忙了,我n集團也忙,這樣就算是住到一起也沒什麼必要,而且我現在也沒那個心情去經營感情,感情這種事情多浪費時間。”
墨景深要被她氣笑了。
這女人現在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拋。
“季暖,你是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
她長發散在背後,濃密又纖長的睫毛在眼睛上眨了幾下,臉因為男人這樣的曖昧姿勢而逐漸有些擋不住的紅:“我是實話實說,還有,這裡是我辦公室的休息間,我公司還有人在加班,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墨景深你別……”
男人直接低頭將她吻住,季暖剛想抬起手,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被他單手禁錮在了頭頂。
自從上次京市的那一晚,加上被季夢然下藥的這一次,兩個人實隔三年,終究也不再算是從零開始,一些彷彿都已經找回了當初的記憶,像是從前最尋常的夫妻那樣。
可她依然對於墨景深的每一次親吻都敏感的不行。
而且還是在她辦公室的休息間……
他好像是第一次來她工作的地方,三年前他也只是在她下班時將車停在大廈門口,沒有進來過,可今天他第一次進來,卻居然直接就將她按在了休息間的床上。
“墨景……唔……”
季暖的臉滾燙的比起被下藥的時候沒什麼區別,明明前天晚上才在奧蘭國際裡纏著這個男人要個不停,昨夜她睡的太早,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睡的,這才隔了一晚,他就直接殺到了這裡。
就在季暖正孤疑著的時候,男人的手已經往她下身的職業裝裙擺裡伸……
“墨景深!”
“我們之間的感情還需要你去費心經營?”
男人的聲音就在她唇邊,低啞非常,季暖的手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一隻,卻被男人頃刻間就輕而易舉的按在了身側。
“你要是敢在我辦公室裡對我做……呃……”
季暖瞬間用著幾乎快哭出來的聲音道:“放開我!”
她對自己此刻的聲音究竟有多嬌軟完全不自知,卻讓本來只是用手對她興風作浪的男人下身迅速緊繃起來,低頭狠狠的堵上她幾乎又要謾罵出來的唇。
此時此刻,兩人都是無比的清醒,沒有喝酒沒有下藥沒有發燒也沒有任何不理智的情緒,季暖被他壓著,唇舌被肆意侵佔,她甚至懷疑這男人臨回美國之前就是故意來找她,也是故意要在臨走之前在她身上留下讓她難忘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