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麼委屈?因為她不哄他?
幼稚不幼稚啊這個墨景深……
不過話說回來,她現在的所言所行確實都很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很是無所顧忌的那種。
季暖沒說話,只抬起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然後手貼在他身上,冷著聲音說:“說起在洗手間裡的故事,我還記得當初離婚之前,那次在酒吧裡,因為我在舞池裡對那些男人眉來眼去,你就直接把我拽進了男洗手間,我氣的把你按到牆上拽著你的襯衫領口,還記得當時你對我說過什麼嗎?”
男人的眉宇一動,沒說話,但他顯然是記得他當初說過的那些混帳話做過的混帳事。
“你說……你以為自己壓得住我?”季暖聲音淺淺的,然後眉眼一挑,手指微勾的就這樣挑到他的襯衫領口,然後冷冷的勾唇:“墨景深,那你以為你現在就能壓得住我嗎?”
說著,她就面無表情的要將男人推開。
結果男人不僅沒被推開,反而抬起手便輕而易舉的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臂直接摟過她的腰將她扣進懷裡,在季暖眼神一詫的剎那俯首低笑:“我當然能。”
季暖:“??????!!!”
這劇本不對啊!
接著,男人直接將她壓在了大理石的洗手池上,摟在她腰間的手也改為捧住她的後腦,俯首直接狠狠吻了下來。
這一吻彷彿夾帶著剛才還沒消散的怒意,彰顯著他並不似表面那樣的可以權衡利弊時的冷靜,這一吻迫不及待,攻擊性極強,季暖的背靠在洗手池邊,驟然要反抗,抬起腿就要朝男人的腿上踢過去,男人卻是直接以結實筆直的長腿將她的腿壓在洗手池下面,分毫都不能再動。
“唔……墨景……唔……深……”季暖氣惱的在他懷裡亂動。
墨景深摟著她的腰,將這吻加深,從最開始的攻擊性十足直到漸漸的溫柔下來,轉為綿長的繾綣。
更趁著讓她緩一口氣時貼在她唇上啞聲道:“親親至少還能消消氣,你總不會希望我把這氣留到晚上?”
“……”
晚上?
這幾天太忙了,難得墨景深最近幾天在她回酒店後沒有再進過她房間,讓她好好休息,現在這是又有什麼打算了嗎?
季暖翻了個白眼,直接在男人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唇上一痛,卻沒放開她,直到兩人口中都嘗到了血腥味兒,他才從她的口中退了出去,卻是低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咬的這麼狠,看來你很期待晚上,嗯?”
男人的唇上有一點血色,還有一個這樣近距離的看起來好像還有些明顯的被她咬出來的小傷口,可偏偏這樣的視覺效果看起來總覺得該死的性.感。
季暖抬起手就擋住自己已經被親吻到紅腫的明顯的嘴,禁止他繼續蹂.躪她的唇瓣。
外面這時有人在敲門,季暖眼神一頓,轉眼看向洗手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