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賭局。”
縛時女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眼前一亮道:“難道上面派蛇瞳來,是來監視你的?”
“當然,”鬱晚卿淡淡道:“我們已經與張凌南的兒子搭上了關係,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人想乘船,也自然有人想船傾覆,好收漁翁之利。”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縛時女思考了兩秒鐘,問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鬱晚卿抬眸看向窗外,不知何時,外面風雨大作,星月被烏雲覆蓋,一片末世景象。
“等,”他平靜道:“變天前,總會有人先耐不住寂寞。”
......
鮮紅色的血模糊了張城的雙眼,他順手抹了一把,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僧人。
“怎麼樣?”楚曦就站在他身邊,此時身上血氣升騰,他已經開啟了他的一切手段。
張城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沒事。”
話雖如此,可張城也已臨近油盡燈枯,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攻擊了,僧人那兩把妖刀舞得密不透風,沒有一丁點破綻。
更要命的是,即便他們打傷了僧人,僧人也能很快恢復,附近濃郁的霧氣彷彿為他提供了取之不竭的力量源泉。
張城能撐到現在,還多虧了陰鈴這件道具,本來他可以趁著陰鈴的隱匿能力,休息至多半個小時,可當他戴上陰鈴後,壓力全都壓在楚曦一人身上,張城無奈,直得稍稍喘勻口氣後,又加入了戰局。
僧人實力強大,論單打獨鬥,張城或是楚曦,誰也不是他的對手,也就是二人配合默契,才堪堪撐到現在。
可二人也即將撐不住了,剛剛僧人一刀重傷了楚曦,險些將他攔腰斬斷,血氣不斷從猙獰的傷口中湧出,隨後被四周灰濛濛的霧氣吞噬。
楚曦越來越虛弱,他的域已經崩潰了,現在場面完全由僧人支配。
“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張城喘著粗氣說。
“你有什麼想法?”楚曦一手捂著腰間的傷口,平靜的嗓音出現了一絲絲波動。
“還記得那個古墓嗎?這僧人是從古墓裡出來的,”情況緊急,張城語氣急促,儘量長話短說,“我想這僧人活著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很可能是被人封印在古墓裡的,那裡或許有能剋制他的東西。”
楚曦只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就點點頭,認可了張城的猜測,新人女一隊在完成關鍵的水井任務後,獲得了村長手中的筆記,而筆記中,恰好就有去往古墓的地圖。
這點絕不是巧合。
當然,也不排除古墓或許是引誘他們的陷阱,但現在已經這樣子了,想必再糟,也糟不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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