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他突然發現了張城手中的牛皮紙,“那是我們的,還給我!”男人神情微怒,伸手就去搶。
這可是他們玩命換來的,還搭進去個兄弟,他無法忍受白撿便宜的事情發生。
“現在是我的了,”張城也懶得和他廢話,輕輕推了他一把,男人便摔回了床上。
他原本就有傷,又揹著昏迷不醒的安風塵跑了一路,身體虛弱的不行。
“你們......”男人氣的雙眼通紅,看樣子恨不得爬起來,咬死張城。
“聽著,”張城搖晃著手中的牛皮紙,無所謂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你們知道的,看到的,統統告訴我,然後我們合作,大家一起想辦法出去,第二,我們把你,”張城扭過頭,下巴指了指對面床上昏迷不醒的安風塵,“還有他,都扔出去,你猜猜看,等剩下的那組人回來,見到你們這副模樣,會對你們做什麼?”
兩組關係勢同水火,這是張城一開始就知道的,並且聽光頭男的意思,好像安風塵還幹掉了他們兩個人。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差,想來也是在權衡自己的處境,他抬眸看了眼安風塵,安風塵還在沉睡,這也是他使用道具的後遺症之一,沒有幾個小時,根本醒不過來。
半晌後,男人妥協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但有個條件。”
“你說,”張城道。
“你們知道了你們想知道的資訊後,絕不可以傷害我和安哥,更不可以將我們交出去,拿我們做籌碼,換取另一組的情報,”男人很認真的說。
張城點點頭,“這是自然,我再重申一遍,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大家將情報匯總,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何出去。”
協議達成,男人也不拖泥帶水,完完整整的將他們一行人的遭遇告訴了張城等人,期間張城有的疑惑,只要他知道的,也一一作答。
“你說廟裡的雕塑就是鬼,”張城分析說:“是個佩刀的僧人?”
“不是廟,安哥說是神祠,”男人目光放空,回憶說:“那裡的陶罐也不對勁,就像是有種很特別的魔力,只要你靠近,就有種聲音,在慫恿你開啟它。”
“什麼聲音?”楚曦看著男人,抓住了話中的重點。
“像是小孩子的聲音,很稚嫩,也很清脆,但不是一個人的,”男人強調,“就像是無數個小孩子,一起在說,當時不覺得怎麼樣,可過後想起來,簡直有些瘮人,特別是聲音的來源,時而覺得從陶罐內,時而在你心裡,飄忽不定,特別奇怪。”
“恐怕不止是小孩子,那些陶罐裡裝的應該都是未足月的嬰兒,”張城嘆息說。
這點並不難猜,牛皮紙上的嬰靈已經很好的提示了這一點。
“可那個僧人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被供奉在神祠內?”像是回憶起了僧人鬼大開殺戒時的模樣,男人牙齒打顫道:“那哪裡像個和尚,分明是隻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這點暫時還不清楚,張城也無法給出他答案。
但有果必有因,他相信在僧人身上必定發生過什麼,而且極大可能性與獨山村的嬰兒有關。
“原來獨山村的嬰兒都死了,怪不得村子內從來見不到小孩,也沒有啼哭聲,”鬱晚卿抬眸看向窗外,輕輕說。
男人交代的資訊很有用,至少為眾人指明瞭方向,目前看來,查出獨山村嬰兒死亡的真相,就是破解謎題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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