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不再猶豫，張城翻身跳下。
這裡是三樓，樓下是綠化帶，土質較為鬆軟，要是落地姿勢掌控的好，出不了什麼大事。
“注意別崴了腳就好。”
千鈞一髮的時間，張城還不忘分析一波。
“嗯？”
設想中因墜落所帶來的失重感並未持續多久，手腕一緊，他被人牢牢抓住，就這麼吊在了半空中。
脖子裡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就像是髮梢輕輕掠過。
抓著自己的手腕的那隻手很涼，又跟細膩，相同的觸感張城只在太平間的屍體上感受過。
頸部僵硬，張城慢慢慢慢仰起頭，一隻素白修長的手抓緊自己的手腕，再之上......是一根簡單的馬尾辮。
“媽媽！”
連哭帶打，張城拼命想掙脫那隻手，要不是因為實在忌諱，他甚至動了張嘴去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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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拉你上來！”
有聲音傳來，忽遠忽近，甚至讓人辨別不出來路。
“別別，您就行行好，還是給我扔下去吧，”張城哭的像個留守兒童。
那隻手緩緩發力，張城被一點點向上提起。
被拎上去難逃一死，沒有時間再考慮，張城心一橫，一口咬在那隻手上。
異常淒厲的叫聲響起，聽著便不是人類能夠發出的，眼前的情境如鏡面般破碎。
夢，醒了。
“這是......”
腳下傳來空蕩蕩的感覺，他低下頭，發現自己正懸在7樓的窗外，離地面少說也有小20米高。
“別動！我拉你上來！”一隻右手緊緊抓住張城的胳膊，楚曦臉上青筋畢露，看起來十分嚇人。
......
幾分鐘後，張城坐在水泥地上，楚曦倚在窗邊，一人一詭看似都累的夠嗆。
“你怎麼了？”楚曦開口問，眼神中不經意閃過一絲關心。
“不知道，就好像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夢，很真實，真實到不像夢，”捂著額頭，張城還沒緩過勁來，那個馬尾女孩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了。
“是夢見有人追你嗎？”楚曦瞥了一眼窗外，“剛才你直接跳了出去，很危險。”
“嗯。”
“對了，這份琴譜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盯著張城的臉，楚曦的表情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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