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緊張,”微微眯了眯眼,張城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你們醫務工作者也很辛苦,可辛苦之餘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嘛,”李海逸很自然的拍了拍許東昇的肩膀。
“謝謝,您也一樣,”藉著扶眼鏡的時機,許東昇用袖口抹了把冷汗,接著抬起頭,直截了當問:“聽說您找我有事?”
“也不算什麼事,就是想問問許醫生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情?如果有的話,不妨說給我們聽聽,”不得不說,李海逸作為一線刑警經驗極其豐富,本是一番試探的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鄰里之間拉拉家常。
話音未落,許東昇的臉色突變,他語速很快,明顯有些激動:“沒,沒有的事,要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我肯定第一時間來找你們。”
“有困難找警察嘛,”他不敢與李海逸對視,心虛補充。
“是嗎?”李海逸張著嘴,故作驚訝道:“那可就奇怪了,我這位朋友剛才還說你去找過他。”
聽李海逸搬出自己,張城也不再隱瞞,他上前一步,頂著許東昇疑惑的目光,笑著說:“許醫生你好,我叫張城,凌南特別事務所現負責人。”
“張城?”許東昇眼睛睜的老大,“你就是凌南特別事務所的負責人?”
“是我,如果衡平市內沒有第二家同名事務所的話,”張城的臨場經驗同樣豐富,知道博弈論中講究攻心為上,在這一時間點上開個小小的玩笑,會讓對方更緊張。
一緊張露出的破綻就會更多。
“許醫生,我很好奇,有什麼事不能來尋求我們幫忙,反而跑那麼遠去麻煩這位小兄弟呢?”方才儲存牛皮紙袋的警員也起身入場,時機拿捏的剛剛好。
“這......”短短几秒鐘,許東昇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李海逸,張城,與那位牛皮紙袋警員分別站立在他的前,左,右三個方向,每個人的眼神都不再散發善意,相反,充滿著不信任與冰冷,就彷彿是審視犯人一般。
他眼神後瞟,還有一位始終不曾說話的警員靠在門上,大門緊閉,後路也被封死。
“許先生,我們在等你回話,”李海逸“客氣”的提醒,語氣還是往常一般隨意,但是稱謂卻變了。
許東昇咬緊嘴唇,眼中神色複雜,雙手攥拳,兩臂垂立身側,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在糾結。
十秒鐘後,他雙手放鬆,深呼一口氣,整個人也從緊張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好,我說,”他雙目直視,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我的確去過凌南特別事務所,因為有件事情需要拜託他們幫忙。”
“什麼事?”李海逸與張城同時開口。
“我懷疑......”許東昇猛的抬起頭,聲音突然提高,“我懷疑有東西在太平間作祟,損毀屍體盜竊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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