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累若就眼巴巴看著他,看他一點一點脫,臉色像桃花般嬌羞粉紅,整個身體都散發著蜜一般的甜香。美人受還是被烏累若撲倒了,他的丈夫嫌他動作太慢,撲到他身上猴急地動作,兩個人衣服還沒脫完就抱在一起,美人受嘔得翻白眼,烏累若又像個兇惡的狼崽子一樣,幾口把他嘴上的胭脂舔掉了,舌頭攪進他的嘴裡,堵得他直嘔。
和丈夫親近的感覺實在不能再糟糕。
烏累若也沒有自知之明,怎麼快怎麼來,他本來就是草原上粗魯的韃子,骨子裡就和他弟弟一個德行,沒有受過漢人禮儀的教化,不懂欲拒還迎,含羞帶怯,矜持靦腆那一套,他就想抓緊時間和美人受多做幾次,免得他待會兒又叫疼,要把自己踢下床。
美人受像塊木頭一樣感覺他的“丈夫”又在狠頂,他已經疼得發麻,忍無可忍地扇了烏累若一巴掌。烏累若被他扇懵,身體還撐在他面前,無措地看著他。他又惹美人受生氣了,美人受忍著腿痠坐起來,將他推到床上,坐在他腿上警告:
“你不準動,我自己動。”
他受不了了,再讓他胡作非為下去,自己遲早要被他弄壞。不懂得溫柔的狼崽子,橫沖直撞的莽漢,ji巴硬得像坨鐵,不懂得取悅他的敏感點。
他真是怕了他像個不會憐香惜玉的鐵疙瘩。
烏累若渾身肌肉緊實,薄薄的面板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身體修長硬朗,偏偏又不是壯碩的體型,骨架硌得美人受極疼。他坐在他胯上才感覺好了些,感覺他雙手握著自己屁股又開始胡亂頂弄,急忙喊停。
烏累若煩躁地看著他,美人受逼裡被頂得澀痛,水都少了些,用那張紅蓋頭將他的手腕綁起來,防止他亂捏,指引他道:
“你輕些,不然我不舒服,不想和你做了。”
烏累若又開始生氣,美人受就按著他的小腹,溫溫柔柔指引:
“嗯……查幹,你再這麼莽撞,我都要被你弄出血了。”
美人受吐出他的yin莖,將自己充血紅腫的小逼湊到他跟前看:
“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弄腫了?”
烏累若窘得滿臉通紅,閼氏太沒有廉恥了,竟然把那種地方湊到他面前看。他也無恥地說:
“知道了,我會輕一點。”
終於聽話了。美人受再次坐到他身上,這次他終於有了一點自知之明,他把閼氏弄腫了,要輕一些。美人受這才嗯嗯啊啊地舒服吟叫,一邊扭屁股一邊像個老鴇指引他,不能太用力,要感受他的情緒,要相互體貼。
烏累若面紅耳赤學操他,學怎麼操他才更舒服,怎麼操他才更和諧,一晚上就操了他兩次,卻憋得他火都要急出來。
美人受引導著他做了兩次就不準他做了,溫溫柔柔抱著他,說這是新婚之夜,不能老做愛,要說說話,睡睡覺。
烏累若火熱地抱著他柔軟的身體,抱著他的新婚妻子,終於感覺擁有他了一般,滿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美人受又在床上親了他一陣,烏累若終於感覺到久違的甜蜜,聽了他的話,晚上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