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成了親,烏累若心裡的焦慮抵消了些,一整天都很聽話,沒有毛手毛腳。美人受也對他很溫柔,吃飯的時候還給他斟酒,切羊肉。烏累若極為心動地看著他,閼氏太好了,對父王都沒對他這麼好,是不是說明,閼氏是從心裡喜歡他的?
想到這點烏累若更加興奮,閼氏不愛父王,卻愛他,他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也許是興奮得沖昏了頭,美人受皺眉看著他一臉傻笑的樣子,委屈道:
“就會傻笑,也不知道體貼我。”
在漢宮裡他是被人服侍慣了的,現在卻要處處服侍他的丈夫。烏累若也沒點自覺,他大男子慣了,端著美人受給他切的羊肉就開始吃,也不知道禮讓禮讓,哄哄他的妻子讓他先吃。美人受嚼著軟香的奶幹,心裡很委屈。烏累若看他嚼得慢吞吞,終於有了點自覺,用匕首割了一塊最嫩的羊肉,喂到他的嘴裡,美人受張開小嘴輕輕含住,烏累若又被這一幕看得心動。
美人受開心了些,烏累若心動不已,喂他吃完了一塊,又用匕首割了幾塊最軟嫩的肉,遞到他嘴邊。美人受已經習慣胡人的飲食,輕輕張嘴,含住了丈夫手上的肉,還輕輕抿了抿他的手指。烏累若又不合時宜地硬了。
美人受吃了羊肉,烏累若又喂他喝了些羊奶,他現在哺乳期,烏累若希望他多吃一些。美人受看他老盯著自己,不耐道:
“你吃你的。”
烏累若臉紅了紅,端著桌上的奶酒喝了一大口。吃完了飯,美人受又哄了哄孩子,抱著她餵奶。梨兒還不到兩個月大,美人受心疼孩子,這麼小就跟著自己四處遷徙,他希望到了王庭就不要再走了,就和他的丈夫好好安頓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現在匈奴內部的權力結構,他以為烏累若是帶他回家,王庭就是他們的家。
下午天氣好,陽光和煦,天空碧藍如洗,草地上已經一派春色,牛羊自由地啃著嫩草,騎兵們因為修整,也難得地曬曬太陽,放鬆放鬆。
烏累若本想騎馬帶著美人受到處走走,不過美人受喂完了奶犯困,抱著孩子睡了一覺,烏累若就在旁邊守著他們,守著守著自己也犯困,索性也挨著美人受和孩子睡覺。
美人受這段時間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終於快安定下來,和丈夫關系也越來越和睦,沒有騷狐貍精,沒有亂七八糟的任何事。直到被孩子的哭聲驚醒,二人才迷迷糊糊醒來。已經傍晚,太陽快下山,梨兒拉了一褲子,美人受叫來了哈桑,一起幫梨兒洗了身子,換了幹淨的小衣裳。烏累若愣愣地看著美人受忙活,也好奇地想幫忙,美人受開啟他粗粗硬硬的大手,沒好氣道:
“你手重,我自己來。”
烏累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人受又給孩子餵了奶,將她喂飽了,終於交給哈桑,自己休息休息。烏累若一直動情地看著他,太陽下山了,雖然還沒吃晚飯,但他特別想要。
美人受自然看出丈夫不老實,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喝了點羊奶解渴,就坐到床上,讓他過來。
烏累若幾乎立馬就竄了過去。美人受用手指比了個“二”,眨著眼睛說:
“只能做兩次。”
烏累若雖然覺得遠遠不夠,但還是答應他了。二人就揮退了僕人,傳令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床上,美人受抱著丈夫,氣喘呼呼。他終於找到快感了,烏累若很聽他的話,不再毛毛躁躁,溫柔了很多。烏累若也體會到了溫柔的妙處,美人受軟得像水一樣,動情地夾著他,柔媚叫喚:
“查幹……嗯……嗯……”
兩個人緊抱在一起,還是面對面的姿勢,烏累若喜歡這樣,喜歡看著他。美人受不得不對視他的眼睛,凝望那雙似乎熟悉,似乎又陌生的眼睛,神智不清。他的腿大大分開,丈夫粗長的陽物抵入他的逼裡,帳篷裡沒有生火,所以現在黑乎乎的,視線模糊。
美人受感覺小逼裡面特別濕,查幹也越來越熟練,知道頂他的敏感點,他聽著啪啪的水聲,動情吟叫:
“查幹……啊……”
他想問查幹是怎麼和他在一起的,他覺得記憶似乎出現了斷層,對查幹的印象只能追溯到那輛搖搖晃晃的牛車上。烏累若很激動,雖然看不清他的身體,但只是聽著他的吟叫,骨頭都酥了。他在和閼氏做愛,他娶了閼氏,他現在不僅是對單於,還是對漢帝都是大不敬。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了,肉體的酥麻已經麻痺了他的理智,他撲在他的身上,動作幅度大了些。
美人受摟抱著他,摸著他硬邦邦的骨頭,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滋生,一種類似於偷情的快感,他也說不上為什麼,大概查幹的話太少了,他越來越陌生。他摟著烏累若的腰,饑渴至極,吟叫:
“嗯……嗯……你怎麼這麼生硬,你以前是不是沒做過啊……嗯……”
心底的疑惑終於問出口,烏累若一言不發,還是狠狠操他,美人受將頭靠在他肩頭,混亂道:
“嗯……查幹好用力……”
騷逼快操麻了,這個野男人,動作莽撞得像個野夫,說了好幾次也不聽,慢著慢著又快起來,始終教不好。但他慢慢習慣了,摟抱著他硬邦邦的身子,動情道:
“我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烏累若頓了一下,隨即又用力頂起來,將他撲在身下,撒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