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大著肚子,烏累若也不敢對他做什麼。看他脫光身子在自己身旁胡亂扭,冷汗都急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身為他的“丈夫”,他是應該安撫他,做一些親密之事,但他是父王的人,他是自己弟弟的母親,他現在還懷著漢帝的孩子,他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烏累若閉著眼睛裝熟睡,也不敢跳下床,不然美人受真的可能和他鬧一夜。
美人受看他的“丈夫”死不開竅,深深懷疑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是怎麼來的。在他的印象裡,丈夫是很喜歡做這些事的,動作還特別粗野。美人受又氣又羞,自己都脫光了抱著他了,他還像塊木頭一樣。但他身體著實淫蕩,xue裡面已經濕成一片,就捉著烏累若的手指,輕輕伸到自己腿間。烏累若一摸到那個地方整個人都驚了,身體差點跳起來,美人受緊緊抱著他的手臂,用自己肚子抵著他,腿根緊緊夾住他的手,呻吟:
“查幹……查幹……”
烏累若整個人都慌了,身體都發抖,美人受緊緊抱著他,用孕肚壓著他的手,烏累若不敢用力抽出來,害怕傷到他。美人受閉著眼睛,享受地用嫩逼摩擦他的手指,腿輕輕分開了些,將他整個手掌都夾住,然後焦急摩擦。那隻手僵硬得攥成拳頭,美人受就用腿心摩擦他的拳頭,將騷逼口壓在他的拳頭上凸起來的關節上,舒服地呻吟:
“啊……啊……”
烏累若再也無法忍受,聽著他騷軟的呻吟聲,感受著他腿心炙熱的體溫,將拳頭張開,惡狠狠摸他。美人受睜開眼睛,淚眼朦朧看著他,夾緊腿扭動,淫叫:
“查幹……嗯……”
他的“丈夫”手指修長,不如他哥哥那般光滑柔軟,戴著常年握刀的薄繭,烏累若看著他的眼睛狠狠摸他逼,看他淫蕩地吐著舌頭,雙腿將他的手指夾得更緊。xue心裡軟爛如泥,烏累若也是頭一次摸那種地方,有些奇怪,他的腿心為什麼還長了一根yin莖。美人受被他摸yin莖也很舒服,又引著他的手,和自己一起摸下面那個xue口。xue心裡全是水,烏累若將兩指插入他xue心攪了攪,就聽到他高亢地叫了起來,極為舒服一般。美人受淫蕩地留下眼淚,夾著他的手指,自己用逼去操他的手,極為舒服。這個男人時而冷漠,時而又對他粗暴,時而又會溫柔,他心裡愛得緊,對他逼裡的那隻手更是愛得緊。
他的身體太敏感,很久沒做,被烏累若摸了一陣就淅淅瀝瀝洩了。高潮後還夾著烏累若的手指呻吟:
“嗯……嗯……查幹……”
太舒服了,好想被操。
烏累若等他爽夠了才抽出手指,美人受看他明明硬了還要假正經,穿著單衣走下床,直接出了房間。美人受驚叫:
“你去哪兒!”
烏累若不理他,去雪地裡洗了手和臉,凍得渾身發抖才回來。回到房間美人受和他發了脾氣,在床上質問他:
“你是不是有了別人了?”
烏累若不說話。美人受看著他背對自己的睡姿,生氣錘他:
“你太過分了!我懷孕你還去找別人!”
烏累若閉上眼睛裝死,美人受又開始哭鬧,烏累若轉身吼:
“夠了!”
美人受眼淚汪汪,看他兇得像口黑鐵鍋,翻身就背對他睡覺,生氣,冷戰。
第二天,烏累若因為沒睡好,起得很晚。美人受倒是起得早,氣呼呼穿好了他給自己買的新衣服和新靴子,頭發也梳得光光溜溜。美人受梳著漢人的發髻,長發沒有紮辮子,而是柔順地盤在頭上,還別了一根粗糙的木簪子。烏累若覺得他的樣子太好看,默不作聲將那頂棕色的熊皮帽子拍了拍,又扣在他頭上,厚厚的熊皮衣也要求他穿上。美人受裡面穿著紅色的胡服,雖然是短衫短裙,暗金色的鞋子也很搭,看著那件臃腫粗糙的熊皮衣,頓時發了脾氣:
“我不穿!”
烏累若冷了臉:
“你穿不穿?”
美人受看著他硬邦邦的臉頰,想哭。烏累若不為所動,將那件熊皮衣套在他身上,似乎在安慰:
“外面冷,你穿裡面那點受不住。”
外面冰天雪地,確實需要穿皮毛。美人受嫌棄道:
“那你給我買件好看點的啊,這件太醜了。”
穿上像個棕熊一樣。烏累若輕輕抿了抿唇,對他道:
“穿那麼好看做什麼?”
美人受氣鼓鼓瞪著他,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