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帝受不了地埋下頭親吻他,親吻他紅嫩的嘴,白嫩的脖頸,美人受纖纖玉指撫摸到他腿根,握著他的手一起撫慰。漢帝埋在他的頸間滿足地射出來,終於找回年少時的甜蜜,美人受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下,一點一點將他的龍根舔幹淨,又仔細嘬弄著伺候了他一回。
第二天漢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睡得極為香甜,他的身體酥軟如泥,鼻尖還留著他愛妃的發香,身體也充斥著被大大滿足後的甜蜜和愉悅。漢帝翻了個身,望著空蕩蕩的床榻,不滿道:
“絨兒。”
沒人搭理他,連侍女都被美人受揮退到走廊角落,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上前打擾漢帝休息。漢帝悶悶不樂披好一件墨綠色繡金線的絲綢大氅,光著腳走出寢室外,披頭散發,不滿大喊:
“絨兒!”
侍女匆匆忙忙走近,行禮道:
“陛下,絨殿下寅時就出去了,說是要親自為您準備早膳。”
漢帝心裡一喜,似乎回到了年少的情濃之時,歡歡喜喜說:
“你們怎麼不跟著他,絨兒身體不便,出了差錯怎麼辦!”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極為期待,迫不及待回到房間,對侍女吼道:
“還不快來伺候朕更衣!”
漢帝臭美地洗了一個澡,挑挑揀揀換了一身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裳,一件淡青色的繡著花邊的便服,他沒有穿龍袍,也不喜歡穿龍袍,漆黑的長發用白玉簪子挽起來,手上執著搖扇,像洛陽城裡最風流倜儻的貴族子弟,端著大步走到餐桌旁,足足等了美人受一個早上,加一個中午。
漢帝茶水都喝得尿急,跑了好幾趟茅房,眼巴巴地看著侍女端來墊肚子的糕點,心裡暗暗想到:
“絨兒頭一次為我準備早膳,不熟練也是應該的,朕再等等他。”
等啊等,直到等到中午,漢帝肚子餓的咕咕叫,城門前值守的禁衛軍首領突然走過來對他說:
“陛下,伊爾丹退兵了。”
漢帝搖著扇子正在疑惑那天殺的狗王子為什麼突然退兵,就看到他的愛妃失魂落魄地向他走過來。
漢帝來不及多想,歡歡喜喜走到美人受跟前,甜蜜喊道:
“絨兒!”
眼睛期待地看向他的身後,沒有看到端著早膳盤子的廚子,正待追問,就看到美人受跪在他的身前,雙手奉上他的金印,請罪道:
“陛下……我私自放走了烏累若,請陛下責罰。”
漢帝墨玉般的眼珠子突然凝滯下來,沒有光彩地看著他頗久,身體破敗得像一個破酒翁,半晌輕輕轉身,手中的綢扇輕輕收攏,沒有起伏地對禁軍首領說:
“班師,回朝。”
玉白的臉頰上滑落一滴淚珠,漢帝用綢扇拂去了那滴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