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又遛了!”
逝雲見共旻指著自己,立馬就笑不出來了,禦璟見了逝雲的神色反而樂了。
共旻奇怪地看著面前兩人卻也沒有多想些什麼,起身催促道:“走吧,別磨蹭了,你們看這天色,好似快下雨了。”
禦璟抬頭向上,發現天空中的陰雲果然越積越多了,斷然起身對逝雲說:“可能是場大雨,趕緊走吧!”
☆、驚嚇
三人進城後,因城中街道人來人往略顯擁擠,便下馬步行尋找客棧。
路上逝雲閑著無聊,問禦璟:“這一輪的規則是什麼?”
禦璟慢條斯理地說:“九位考核官每人各持通關信物一枚,十位與試者必須各自挑戰一位考核官,通關可以得到考核官的信物。”
逝雲聽後覺得不太合理,便說:“十個人搶九枚信物,只淘汰一個人,搞錯了沒?”
禦璟隨後補充了一句:“還有兩位考核官的信物是假的。”
可逝雲還是覺得不對,又說:“那也一共淘汰三人,還剩七人,盛軍大典最後可是隻取一人的。”
禦璟嘴巴嚴實,被問到這裡只回了一句:“然後進入下一階段。”
“然後呢?”這次是共旻在問了。
禦璟神煩身邊這兩個話多的人,回了一句:“然後再說!”
再說下去估計就涉及到洩題了,如此一來,共旻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逝雲停下腳步指著遠處街面上一門楣氣派的客棧說:“那一家好似還行。”
禦璟沒有反對的意思,共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欸,你們不是去南宮朱雀府還內府令牌的嗎?怎麼不直接過去?”
逝雲被問得一愣,正要解釋的時候禦璟先一步回了共旻:“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共旻神色一動,越發生疑地看著逝雲,不過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跟禦璟打架,其他事情都在次要,故而沒有深思。
進客棧時逝雲笑呵呵地說:“去南宮朱雀府還個令牌就走的事情,先找個客棧把行李放下更方便。”
客棧內的夥計耳朵賊靈,一聽到聲音就迎了過來,十分熱情地說:“幾位客官一看就是外地來的,這一趟來是要去咱們朱雀府嗎?”
禦璟看了逝雲一眼,嫌他話多但是不便言明。逝雲只得應付地點點頭,店夥計好心道:“那您幾位可得在咱們店裡多住幾日了。”
逝雲本不在意,見共旻看自己的神色帶著懷疑,就多問了店夥計一眼:“這話怎麼說?”
店夥計把三人一路引到了櫃臺前,無比自豪地說:“自打天後賜婚的訊息傳開之後,好多人都去羽將軍府上道賀。咱們南境的羽將軍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清流,直接閉門謝客了,所以您這趟來若不是為了公事,指不定……”
櫃臺後的掌櫃突然咳了兩聲,店夥計知道自己再說下去的話就不好聽了,馬上諂笑兩聲閉了嘴。掌櫃笑臉相迎問道:“三位客官投宿有無什麼特殊要求。”
禦璟對掌櫃的說:“要三間幽靜的上房,切不可臨街。”
就在禦璟和共旻付錢的時候,逝雲無所事事地一手撐著櫃臺問店夥計:“天後給這南宮朱雀府上賜了個什麼婚?”
店夥計昂首回他:“這您都不知道啊?這可是天家喜事!”
“天家?皇室?”逝雲想了想,忽的就有些開心了,“莫不是把騰王的婚事給定了?再不濟那也是攝政王世子的喜事了!”
店夥計搖頭否認逝雲的說法,最後尤有榮光地抬高了聲音說:“那可是當今太子殿下的喜事!”
“太子?”逝雲沒想到會聽到如此荒謬的謠言,頓時哈哈大笑停不下來,他可是少有聽到關於自己的笑話,這一笑便止不住了。
店夥計和掌櫃的看見逝雲這笑意明顯帶著一絲嘲諷,南落城裡的榮光被如此冒犯,自是不悅的。
掌櫃的在臺面上收錢的手止住了動作,頗為嚴肅地看著逝雲問:“敢問這位客官什麼意思?”
逝雲慢慢收住笑聲,對店裡的兩個本地人語重心長地說:“謠言止於智者,以後可別說這話了。”
店夥計的臉上也見不著生意人的那股和氣笑意了,而是略帶生硬地說:“您外地來的可能還不知道,這可是天後的懿旨,怎會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