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神色難耐,指腹摩挲著他的頭發,粗喘著微抬起下顎,在被慾念吞噬的瘋狂裡艱難地保有剋制和理智,楚斐然吞不完,唇角被撐得發疼,但舌頭被沉甸甸的ji巴擠壓,口腔被控制著填滿的感覺其實讓他渾身顫慄。
口欲期在生理方面的體現是他喜歡咬著煙,或者含著糖,而在心理方面則體現在他性格裡隱性的subissive。
楚斐然的軟舌舔過濕漉漉的紫紅rou棒再含進口裡用粘膜感受那粗糙滾燙的脈絡,直鑽鼻腔的除了沐浴乳裡還有xing器的鹹澀腥意,吮吸聲放蕩,麻癢淫濕的肉唇縫隙夾著腳踝輕輕磨蹭了起來。
楚斐然習慣性遷就、依賴,因為早年忽如其來的生活轉變會讓他習慣性地順從和討好唯一愛他的季言之,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但這何嘗不也是一種愛。
楚斐然微張著唇,迷濛地跪著看季言之,眼前是被纖長如玉的手指粗暴地抓著擼的猙獰rou棒。他的孕肚和臀部曲線兩相呼應,是一起一伏的瑩潤,將“男”與“女”雜糅到了極致。
季言之輕蹙著眉,微睨著楚斐然喘息,純黑的瞳孔裡深深地倒映著他。
他剛剛快要射了,卻又因顧忌楚斐然的身體而把yin莖從他的嘴裡抽出來,只能對著他快速狠戾地擼動,拇指像玩弄他rouxue那樣揉弄著他的唇瓣,脖子青筋凸起,最後在楚斐然舔起他馬眼時悶哼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腥羶濃精,腳跟擠壓著肉花也抽搐著噴出yin水,喘息撞碎彼此。
楚斐然跪著的身體震顫,下唇被站著的季言之揉按,像被囚禁後自甘墮落的神。
南方的雪夜帶著江南柔情的繾綣,霓虹流光沉浮於江濤,對岸是廣廈萬間的繁華,絨毛白雪在成排昏黃的街燈下打著旋,紅磚道兩側的香樟樹高大,頂冠在深藍蒼穹下交集纏繞。
“聽聽看這首的deo,然後給我說怎麼樣。” 楚斐然低頭翻著手機,將耳機遞給一旁的季言之。
江畔的高檔小區安保森嚴,歐式的住戶庭院幽暗靜謐,潮水聲微弱輕悶,濕冷的風裡有淡淡的水腥意,小道上僅有兩個男人的影子,時而穿過光,時而融入影。
季言之聽完了想開口卻被楚斐然懶懶地打岔,“不接受“棒“、“好聽“等純誇贊,請體現出你高中時期樂團小提琴首席的權威。”
楚斐然雖看起來冷傲漠然,但紅唇微腫,唇角也紅得彷彿快要滴血,上半身雖被季言之包裹成了小包子,卻因為高挑而不顯得臃腫,只襯得兩條長腿又勁又直。
季言之彎了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唇瓣,笑著說:“我只是想問這是不是你高三那年給我哼的?”
楚斐然微頓,耳尖微紅,隨即低下頭輕笑了聲,“哧,沒想到你還記得。” 他很少笑,即便笑的時候唇角的弧度也很細微,但他的笑無論深淺卻意外的都是甜的。
這一點倒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我什麼都記得。”
季言之聽著耳機裡熟悉的節奏,彷彿聽見了那晚的少年藉著夜色掩護,紅著臉在他耳邊輕哼起的那段尚未成熟的調子。
春夜的晚風吹碎了街燈的光暈,肌膚上溫熱的呼吸醉人,軟啞的曲調勾人。
“這首歌有名字嗎?”
“有。”
“叫什麼?”
“utopia。”
你是我的烏託邦。
好久不見,晚安。
番外多兩篇就要正式拜拜了。
也開了個隨緣的新坑,大家感興趣可以看看,是同時空同城,攻是然然的朋友。
《癮》親兄弟,雙,桀驁不馴攻x冷軟病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