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一條手臂撐在身側,肌肉線條隨著顫抖的頻率繃緊舒緩,纏繞著淡疤的手腕在腿心抖動,淅瀝的水打濕了桌面,細長的腳趾蜷縮後無措地舒展,兩條踩著桌沿的腿也敞得更開。
“嗯啊…” 楚斐然閉上眼睛仰起頭,無力地承受著快感,按著yin蒂揉的指腹速度無意識地加快,細細的肩帶滑落肩膀,甜膩的吟嚀聲無法自控地溢位唇齒。
楚斐然的yin蒂很敏感,一顆平時蜷縮在包皮裡的小肉豆看似毫無作用實際上能讓他不摸yin莖就能噴水she精,而季言之近在咫尺的粗喘聲更是他的催情劑,讓他忍不住用指尖帶起xue口周圍泛濫的春潮,再用濕漉漉的指腹更加粗暴地摩擦起腿間的甜櫻桃,輕叫起眼前的人,“言之,言之…”
螢幕裡是兩條折起的雙腿明顯男性的修長勁瘦,腿間豎著一根勃起的yin莖,但最上方隱隱可見散開的裙擺,這具身體的主人還用手褻玩著身上的女xing器官,發出一聲聲舒爽愉悅的嘆息。偏青微黃的色調裡,共存在同一具身體上的xing器官顯得怪誕卻又出奇地迷人,無毛的唇肉被蹭得微張,靡麗成熟的花蕊若隱若現,一陣吞嚥唾液的聲音後便是嘶啞低沉的畫外音,“然然,手拿開些,我要看你的yin蒂。”
攝像頭湊近,螢幕裡的畫面放大,喘息聲因為交疊而變得粗重,高畫質的影像從發紅怒漲的yin莖往下至深紅的囊袋,再到熟爛的肉花和小小的肛門。
青白的手從影像外貼上那朵濕漉漉的淫花,潤澤的手指只是輕輕滑過yin蒂,兩瓣蜜桃般的柔軟唇肉就開始抽搐,翕動著想將手指吃下,但那隻手不插進xue口裡,只是熟稔地往上玩弄他肥嫩的yin蒂,讓水又流得更多。
“真好看…” 磁性的聲音混著雜音,有些失真,但仔細一聽,是隱隱的瘋癲扭曲。
“啊哈…哈…言之…好舒服啊,好爽…哈…重點…”
楚斐然微張著嘴,上半身半滑下玻璃櫃子,折起的兩條微微抬起,半闔著濕潤的眼睛粗喘。他的顴骨漫著醉紅,看著自拉下的褲子翹起的猙獰yin莖,不禁也嚥了口唾液,化作yin道內翻滾著湧出的yin水,燙了兩人。
指節情不自禁地握上了那根比他的還粗,比他的還長,比他的還兇的yin莖,然後快速地擼了起來,掌心下的肉刃跳動了幾下後變得更大,紫紅的龜tou還沁出了水,潮熱厚重的氣息勾得下方的肉逼發癢,坦誠相對的xing器像動了情慾的愛人那般相互作用,相互吸引,無法將他們徹底分離。
兩人幫著對方手淫,像在一較高下般粗暴地挑逗,讓熟悉的敏感點在彼此的手指上綻放,但楚斐然還是不禁逗,乳尖撐起薄薄的布料,手指下yin蒂也翕動著快要高潮了。動情的少年不知羞,發熱的yin道燙得他身體發紅,只能無助地用哭腔叫他,“用ji巴,不要手指,要粗的,不能到,我要噴了…” 季言之嗤笑了一聲,看著螢幕裡潮濕的少年,握著yin莖根部貼了上那朵朝著他含苞待放的花,兇蠻快速地蹭了起來。
“啊,啊,啊…” 楚斐然鼻翼翕動,想咬著唇瓣抑制高昂的呻吟但沒幾秒徒勞地張口低叫,只剩下肩胛骨抵著晃動的玻璃櫃子,握著桌沿的指節脫力般放開,往後撐起身體隨著季言之磨蹭他的yin蒂迎合,敏感的小陰唇被摩擦著碾壓,身體無助地顫抖,近乎要到達最極致瘋狂的歡愉。
影像偶有疊影,喘息此起彼伏,螢幕裡少年閉著眼睛,白裙淩亂,用陰戶上下摩擦拍攝人巨碩的yin莖,發出濕漉漉的水聲,自己漲成了肉紅色的yin莖滑稽地晃動著,滑下的布料半露出緊致的胸膛和圓鼓的奶頭。
“操這裡還是裡面比較爽?”
“都爽,都爽…” 肥腫的yin蒂挺立在肉唇間,被ji巴重重地壓過又回彈,藏在小陰唇裡的逼口發熱發燙,似有什麼要從裡頭沸騰著噴射出來,“哈啊哈等,等,嗯言之,言之!”楚斐然害怕,覺得自己要死了,像靈魂快脫離肉身,卻只能無助地哭,伸手抓著季言之的手臂但肉逼卻蹭得越來越快,“救我…我要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求你,哈啊!啊!啊…嗯…” 楚斐然後仰起頭,抬起下身貼著ji巴抽搐,近乎失聲。
季言之看著鏡頭裡正在高潮的少年,性慾高漲得額角欲裂,熾熱吐息間是亢奮和乖張,是快要把獵物撕碎的瘋狂,因為沒有徹底地摩擦所以還無法高潮,只能像所有雄性動物那樣本能粗暴地蹭弄柔軟濕熱的部位,手指擠入楚斐然微張的口裡,指腹按壓著他舌面,將他的肆無忌憚的呻吟壓了回去,翻著白眼承受著死亡,唇間發出古怪咕嚕般的悶哼。
季言之病態的臉露出溫柔的笑,眼裡是瘋狂藝術家般,對矛盾之美的渴望,對怪誕之美的痴醉,楚斐然的身體是上帝用來挑戰世俗目光的試驗品,女性xing器該像縫在男性身軀上那般怪異卻因為是神造物而嚴絲合縫得完美。
攝像頭往下對準他she精的yin莖,和急促地噴水的yin道,手指掰開抽搐著的濕軟媚肉,也隨手放下攝像機,把龜tou抵上了楚斐然濕軟的xue口,爽得起了雞皮疙瘩,輕聲道:“你知道嗎,有種蝴蝶…” 他湊近楚斐然同時也把巨碩的yin莖壓進楚斐然的高潮中的肉道裡。
“叫做皇蛾陰陽蝶。”
“是蝴蝶裡的稀有物種,發現它們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
昏黃的日光艱難地穿過窗外層疊濃密的大樹,攀升的溫度抹暈了或黃或綠的色光,宛若綠藻湖的室內陰暗又腥熱,不知名的生物泡在黃褐色的福爾馬林溶液裡,角落裡陳舊的皇蛾陰陽蝶標本布滿了灰塵,白色的裙邊隨著激烈的晃動擦了黑痕。
少年藏進身上人的懷裡,指甲抓著他的背,半闔的眼皮裡是耽溺,眼尾流下承受不住的淚又被舔掉。
“真神奇啊…” 季言之喘著氣,咬上他的膀猛操,咬出了血才輕舔著血珠笑道:“我居然遇見了人類中億分之一的機率。”
楚斐然白裙下的身體狼狽不堪,指節顫著蜷縮成拳頭,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兩條腿不顧疼痛,只顧歡愉,只顧心動,緊緊纏上了他的腰。
“鈴———”
不知是第幾節的下課鈴響起,驚起了在枝頭棲息的鳥,淩亂的振翅聲漸遠,偏遠的實驗樓只聽見依稀的鈴響,忽遠忽近,光塵在微弱的日光裡漂浮,楚斐然坐在季言之的大腿上摸他的頭發,肉唇裡含著滿滿的精ye,白裙也潮潮的。
季言之赤著上身坐在桌子上,兩條校服褲下的長腿踩地,身高腿長的卻像個孩子似的埋首在楚斐然的胸口,環著他的手在鈴響後忽而收緊,放開他的乳頭,看了看眼前隨著呼吸起伏的紅莓果半響才抬眼問道:“你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