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楚斐然拉著衛衣讓季言之吃他的乳頭,閉著眼睛發出舒爽的輕吟,“啊…嗯…好舒服…” 流暢纖細的腰肢下連線著圓潤的曲線,飽滿的小屁股被壓成了半圓,被白襪口勒著的小腿搖搖晃晃,他大敞著雙腿讓季言之的堅硬的龜tou快速且小幅度地頂撞著他體內那片敏感的嫩肉,yin道不停地流出粘膩濕滑的yin水。
“嗯…” 楚斐然弓起軟腰,修長的雙腿長得更開,季言之的掌心壓著他的小腹,因為壓力讓g點和ji巴貼得更近,快感更強烈,高溫腫爛的yin道不停地抽搐,尿意洶湧的同時也想要迎合,“啊哈!嗯…哈…啊…”
季言之把他半壓到吧臺上,繼續擺動著精瘦的腰,臉頰泛紅,目光痴熱狠戾,舔了舔他的唇似乎要把他吃了,“寶貝…寶貝…” 楚斐然四肢抱緊他,承受著甜蜜的酷刑,沉淪於他病態的愛戀。
他很喜歡季言之叫他寶貝。
xue口一陣劇烈收縮後從尿孔噴了幾點淡黃的尿,yin莖也噴出一股股精ye,但季言之趁他高潮還不放過他,把他按在吧臺上要了一次又一次,精ye都射鼓了他的小腹。
“寶貝能懷孕嗎?”
季言之咬著他的耳垂笑,緩緩地在他體內抽送著,楚斐然因他濕熱的氣息而瑟縮,手指纏繞他的手,抓著放在胸口,“不知道…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你會的,懷孕就跑不了了…” 季言之吃吃地笑,痴迷地聞嗅著他還帶著點奶味的脖子,汗濕的身體變得暖熱,散發的荷爾蒙是催情劑。季言之像只餓壞了的野獸,用犬牙磨他的面板,彷彿下一秒就會張口咬斷他的大動脈,把他咬死——是鮮嫩的口感,還有混著玫瑰香的血腥味。
他寬厚的背能把楚斐然籠罩在他的陰影中,楚斐然覺得自己好小好小,裸著不堪的身體只渴望季言之瘋狂地吞吃和佔有。他被掐著腰猛操,唾液和眼淚都糊了滿臉,還被季言之咬著唇,一臉痴淫狼狽,他把柔軟冰涼的掌心胡亂貼上季言之的脖子,拇指磨蹭著他的下巴,無意識地喃:“哥哥…小腹好脹…嗚…” 他一直小高潮,抖著身體喊不要了還是被貫穿,直到季言之把精ye射進他的子宮裡,悄聲問:“寶貝到底會生小寶貝還是小怪物呢?”
沒人知道。
深灰色的窗簾遮掩了天光,電影無聲地播,楚斐然枕著季言之的大腿,手指抓著他的衣服,帶著自己都覺察不了的滿心眷戀,原本微曲著的腿蜷縮起來,也藏進了季言之懷裡,再轉頭過來看他。
季言之在楚斐然的視線下把他踩弄著沙發的腳握在手裡,指尖流連在愛痕密佈得猙獰的腳踝,冷色調的光影也在他的臉上變幻。
楚斐然看了他良久才轉過身去看電影。
灰白色的雲層將溫暖藏了起來,城市排列得整齊的大廈玻璃窗刻板冰冷,客廳裡的兩人在“世界”裡用溫度相處——他們對“世界”的定義就是兩個人在的地方。
季言之用指腹感受著楚斐然的存在——冷冷的,軟軟的。他享受楚斐然依偎著他的每一秒,這讓他覺得有真實感,感受到了血液的流動,心髒的跳動,感受到了“活著”。在這脫離現實的樂園裡,他們眼睛裡倒映的不再是車水馬龍,而是彼此,沒有陌生人,只有彼此,這是他們在鋼筋鐵骨裡的永無鄉。
小楚斐然問過他,“彼得潘為什麼沒有帶走溫蒂?” 而他回答說:“因為他不夠愛。”
“那你會帶我走嗎?”
“我會帶你走。” 江語牽起楚斐然的手,“帶你看大海,和海盜搏鬥。” 然後把你藏在永無鄉,快快樂樂,無憂無慮。
可後來,他食言了。
言之,言之,“言”取自諾言,他後來才知道他曾經是爸爸對媽媽一輩子的承諾。
他問過管家,“季方鳩…很愛她嗎?”
管家沉默了半響,才說:“先生曾經比誰都還愛夫人。” 也只是曾經。
季言之笑,“曾經。” 在媽媽發瘋前的“曾經”。他們沒有一輩子,他媽媽的一輩子早已在季方鳩不接受她的病開始就結束了。
真諷刺,他們父子倆一直都在食言。
在季言之走後,每個秋天都會回來找楚斐然,但每次都只有兩棟空蕩蕩的房子在荒蕪的山間相依,被風捲起的落葉落到他的鞋尖上,但心尖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們又找到了彼此。
他不會再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