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抱著季言之的頭,兩條腿被操得不知怎麼安放,快感在身體裡不停地累積,只有眼前人才能救他,“可是我好想尿,怎麼辦…言之…呀哈…”
“怎麼辦…” 季言之喃喃,從他身上起來,抬高他的腿,看著他依戀懵懂的淫態,喉間滾動了幾下,“是啊,怎麼辦啊?” 他喜歡聽楚斐然的求饒和哭聲,他喜歡他的依賴,他想咬他,咬出血,或者是窒息性高潮,讓他求他,可這些太危險。
細雨拍打著玻璃窗,今晚沒有星星,沒有月光,也沒有煙花,毫無期待的元旦,季言之看了眼落地窗,把楚斐然抱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未被地毯覆蓋的木質地板,把他放下來後後入式操他,咬著他的耳廓道:“可以尿了。” 雖是格子窗,但透過朦朧水霧都能看見萬家燈火,像大家都在偷窺,楚斐然被操得搖搖晃晃,愣了幾秒才緊抓住他的的手臂,低聲求他,“不要…不要…不要在這裡…” 他有種在大庭廣眾把缺陷曝露的絕望和羞恥,“不要…哥哥,真的不要…” 明明他比季言之大了將近一歲,卻好像季言之真的是他的哥哥。
季言之舔吻他的眼淚,帶著yin水進入他的子宮再退回來擦他的g點,在他耳邊低聲喘:“然然,乖,快尿,不是要嗎?不是喜歡嗎?”
“不要…不是的,我求你…不要…啊…輕點…不要這裡…啊…” 楚斐然哭得一抽一抽,季言之看他求饒又把他操碎,讓發顫的人依偎在自己的懷裡,明明在用溫柔的語氣,明明像在溫存,可他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我知道你喜歡的,你在我懷裡…怎麼會不喜歡?”
他要把他操死了。
楚斐然彷徨無助,只能低頭捂著嘴巴,抓緊季言之抱著他的手臂,承受他越來越快的操幹速度,“沒關系的,然然,你在我懷裡呢…我在,我在呢,要尿就尿吧。”
“我在,尿出來,沒事的。“ 季言之似乎要射了,入得又兇又深,飽滿的囊袋啪啪地打著他震起肉浪的屁股,也伸手揉他泥濘的yin蒂和尿孔,楚斐然如果清醒的話會聽出其中的邏輯謬誤,但他辨不清了,在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情況下只季言之的聲音和那一聲聲的“我在”是他的依靠,淚水模糊了燈海,瀕死感近乎來臨,再次妥協,“言之…言之…哈啊…要噴了…停啊…不要不要…” 楚斐然被操得腿軟,抬腳勾著他的小腿。
季言之的呼吸急促,手抓上他的脖子,但沒有收緊,“然然,叫哥哥…”
“哥哥,哥哥,啊哈…要尿了…要尿了!” 楚斐然前傾著身體,雞皮疙瘩爬了全身,又哭又笑的,“啊…好爽…我不行了…啊哈…要噴了,又要尿了…” 他雙手一頓亂抓根本不知如何安放,腳趾像被被無數的螞蟻啃咬,嘴唇無聲地張合,前前後後高潮了好多次的身體又再次崩潰。yin道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失了力道後就不停地噴水,也直接尿了出來,還舒服地打了個尿顫,“哼…哈啊…哈啊…”季言之撞進他的子宮口she精的時候,燙得楚斐然高潮又被延長,近乎兩三分鐘才結束。
…
“然然穿旗袍肯定很好看。”
03:45,1st of jan
楚斐然趴在地毯上,聞言一頓,低聲問他,“你希望…我變成女孩子嗎?”
“能穿女裝的只能是女孩子嗎?” 兩人的身體汗津津的,季言之壓在他身上,輕吻他的耳尖,“我喜歡你的時候都不知道你有呢,只是單純覺得你穿的話會很美。”
“你不屬於任何性別,沒有人能夠和你相提並論,你是獨一無二的。”
“你的身體裡是玫瑰花瓣,這條裂縫只是把裡頭花瓣吐放,讓我看見你的美好。”
楚斐然把這幾句話記了起來,在心裡不停地咀嚼,但他不吞嚥,把這幾個詞反複吃透、琢磨、複習,深深地鑿入腦海裡的巨石,生怕嚥下就會被胃酸腐蝕,一切無影無蹤。
“然然。”
“嗯。”
“我們認識八年了。”
不要暈車啊哈有感覺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