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死變態。”
楚斐然的眼睛幹澀,他似乎在黑暗裡看見了晃動的絢爛光暈。楚斐然指尖輕輕碰上了他的溫熱的肌膚,快感吸附著他的腦袋,他無法逃離。
那人的手臂像是因為他的觸碰而收緊,把人帶緊了懷抱裡像在互動取暖。楚斐然也順著本能,貪戀地環上了他的身體。光明隱遁的隔間裡是蒸騰而起的骯髒慾望及不堪的茍且,那是不擇手段的開端,是以愛之名的強制。
“啊…啊…”
楚斐然的呻吟輕輕淺淺的,像小貓在哼叫。潮紅的臉沖散了冷傲,讓季言之忍不住抱著他猛操,入得又深又重。騷癢難耐的子宮口不停地想要含住堅硬的龜tou,因劇烈抽插而變得騷紅的媚肉隨著季言之yin莖的退出像在挽留。
“啊…唔…”楚斐然的吟叫又低又濕,像是在剋制,讓季言之忍不住撞得再狠一些,聽他在自己身下扭腰浪叫,崩潰大哭。
季言之貼上他的耳畔,熾熱沉重的氣息帶著慾望,聲音輕柔,“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然然。叫出來好不好?”
身下激烈的撞擊而帶起的快感讓他意識浮潛,季言之成了他的操縱者,給他歡愉,給他痛苦,也讓他不自覺地臣服。
“叫出來,寶貝。”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當龜tou再次碾過身體裡最敏感的花心時,楚斐然的身體按捺不住的痙攣,耳邊縈繞不散的誘哄讓他不禁發出一聲嬌顫的呻吟,隨著撞擊而破碎卻仍舊勾人。
“啊…啊…”
少年白嫩的身體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修長的四肢攀著面前人精悍寬厚的背脊,季言之看著他軟軟的哀求,在陰暗的角落裡露出了得償所願的笑。
被撥開的肉口yin水泛濫,容納著季言之那根醜陋可怖的東西帶著肆虐的慾望兇蠻進出,而他也攀著季言之的肩膀又哭又叫,被頂得深時還會慌亂地卷縮腳趾,吸著鼻子笑。
季言之用鼻樑蹭弄他濕滑的臉頰,抬起他的腿掛在臂彎處,壓在門板上撞。
“啊…啊…”
楚斐然被撞得連帶著門板都在晃,持續性地直掏騷心讓楚斐然哭著迎合,那張清冷漂亮的男性面孔此時像是婊子一樣又騷又可憐。
平滑的門板無法支撐他濕漉漉的背,因此楚斐然只能像尋求浮木般不由自主地向季言之靠去。
兩人的身體粘膩,皆是一片潮紅,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夾帶著潮濕的喘息和淫叫。
“啊…啊——”
楚斐然的哼叫變得高昂,在季言之懷裡被操得高潮了,掛在臂彎處的小腿肌肉繃成漂亮的線條,身體一下一下地抽搐,裡頭噴出的水不似潤滑用的愛液,像是激射出的細流,澆在季言之的龜tou和馬眼上,讓他也忍不住要射了一波波滾燙的精ye。
季言之把人緊緊的壓在懷裡,緊貼的下半身沒有一絲縫隙。楚斐然瞪大眼睛,雙腳痙攣,操透了的yin道被充滿的感覺讓他心頭湧起一陣怪異的滿足感,爽得一塌糊塗。他小腹抽抽,被幹得虛軟的身體歪在季言之的身上。季言之抽出來時,小肉花還像個出不去的肉套子似的纏著他的yin莖。
原本嬌小漂亮的肉花變得淫紅腫大,在yin莖抽出來後吐著白色的液體一下一下的收縮。
楚斐然像個小孩一樣被季言之抱在懷裡,被柔聲細語地安撫著。可楚斐然沒有要抬頭的意思,他趴在季言之的肩頭,眼神麻木。
快感一點點地消退後是疼痛。
和恐懼。
最後,現實生活中遇到這種傻逼是一定要報警,先不說愛還是不愛。大部分罪犯都偏向無法自控且以在性侵他人中獲得變態快感的心理問題者,所以為了避免受害者的沉默變成下個人的悲劇,抵制所有非雙方共同意願而作下的惡行。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們大家都懂啦~
啊,然後,為了讓這兩人最後變成順理成章我有做下了的鋪墊希望不會太突兀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