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插那邊好不好?”
季言之每說一句話手指就輕柔地掃刮裡頭嬌嫩的內壁,執拗地貼著他的耳朵誘哄道。
楚斐然的腿痠軟難耐,鼓脹的xuerou擠壓著裡頭的異物,愛液翻滾著又洩了出來。男性低沉的粗喘,肌肉的熱度和汗意,隔著微厚的布料都讓兩人都口幹舌燥,他情慾的折磨下幾近慌了神,畸形的女xue饑渴地擠壓惡魔纖長的手指,似乎在向他訴說他的不滿。他咬著下唇瓣,白牙下沁出了血,才讓他在沉淪的邊緣蘇醒,緊緊地掐上季言之的手臂想要他住手。
“不…”話還沒說完,季言之就突然變了臉,喜怒無常的瘋子切切地笑,然後表情冷硬地往他的腿心裡暴戾地往他的g點抽插,拇指還順帶摳弄著yin蒂,居高臨下地看楚斐然因為快感而靠在他的肩膀低聲淫叫。他突然緊緊地扣住他的臉頰把他的頭轉過來面向他,臉色蒼白陰冷,在昏暗的燈光下宛若鬼魅。他看了楚斐然幾秒,眼神又變得深情溫柔,還輕吻了他嘟起的水紅唇瓣,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道:“我愛你啊。我不想和你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季言之抽出手指,抱起小腿發顫的楚斐然,把他推在了門板上,笑著掰開他的雙腿,龜tou蹭了幾下濕軟但窄小的入口,強硬地把yin莖插了進去。
“啊———” 楚斐然失聲尖叫,卻被季言之捂了回去,掌心的汗水和他的唾液混合,沒有半分水乳交融的親密,只有無盡的悲哀和痛苦。他的頭痛欲裂,渾身都在顫慄,大敞著的雙腿打著擺,連蹬動雙腳的力氣都流失了。窄小的xue口被外物暴力撐大,楚斐然咬著牙關抵著季言之肩膀,手臂的青筋凸起,雙眼疼得通紅,淚都幹了,聲音是帶著暗啞兇狠的嘶鳴,“我他媽…有一天也會操死你…”
季言之違和地握起楚斐然抵在他肩上的手,一邊親呢溫柔地舔吻著上頭濕粘的汗,一邊不由分說地把yin莖往xue口裡推。
“小然,小然,我的小然。”他的語氣滿是對楚斐然的疼惜,可它宛若鐵杵般的肉紅色粗物還是完全進入了楚斐然的緊窄的甬道裡。大掌把他單薄的肩胛骨狠硬地釘著,稍微的掙紮都會被暴力鎮壓。
楚斐然疼得眼角沁出了淚,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季言之抱起雙腿,發了瘋般地往裡頂。季言之被他夾得舒爽,兩頰是亢奮的潮紅,唾液不停地分泌再吞嚥,身體的熱汗和躁動都因為楚斐然而起。
季言之被狹小濕潤的甬道絞得頭皮發麻,緊致的xue口包裹著龜tou,裡頭蠕動的內壁擠壓著季言之的xing器,讓他的大腦每一寸都處於極致的亢奮,像貪婪的野獸般只會抱著楚斐然的臀部,野蠻地掏虐他的身體。
好疼啊。
楚斐然的淚水自眼眶裡打轉,下身只有撕裂他身體般的脹痛。季言之見了他的淚,伸出舌頭溫柔地舔掉,再張口含住他的舌頭,用吻來安慰他,可下身的動作仍然在撕裂他。
“對不起。”季言之放開他的唇後低聲說道。他的腿懸在季言之腰側,痛得發麻酸軟,耳邊是季言之或痴狂的情話或道歉的低喃。
“我不知道怎麼辦,我怕你跑了。”
“我真的好怕你跑了。”
濕熱的吻帶著薄荷味,在腥臭骯髒的廁所裡溫情又纏綿,像是對待著最珍視的寶物一樣。
楚斐然的四肢無力地輕輕抽搐著,無止盡的疼痛讓他開不了口。他的心在下沉,絕望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酸脹的子宮痙攣著,尖銳的刺痛感讓他臉色蒼白,眼前陣陣發黑,眼淚滑落臉頰。他的身體在這場性愛裡嘗不到快感,只有刺骨的冰冷,像是回到了那幾年的無助。
可季言之適時地環住了他,把他拉回了現世。
季言之的懷抱籠罩著他,他似乎遠離了冰冷的海水。
“我愛你。我需要你。沒有你我會死。”
季言之每一下的動作都讓他疼痛,可每一句呢喃都打在他的心坎。
“你是我的全部。”
在楚斐然搖搖晃晃的意識裡,他荒誕地、扭曲地,在這場只有疼痛的性愛裡感受到了安全感,而體內的活物讓他漸漸感受到了充盈,夜裡的春夢也變得鮮明。
“我想你,我想了你七年,從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我愛你,我捨不得你離開我。我怕你又走,我好害怕你有一天會走。”
低沉的聲音是壓抑著哀傷的暗啞,像是被刀子割破了喉嚨那般,彷彿當年絕望悲慟的小男孩。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你了。”
楚斐然淚水蓄滿了眼眶,心神脆弱得一擊就散。在那一聲聲的哀求和頂撞裡,在他釋放出的濃烈愛意裡,舒爽早已逐漸替代了痛苦,一波又一波宛若海浪般的快感淹沒了他的恥辱。
“然然,對不起。”
季言之抬起眼睫,那雙宛若幽幽深潭的眼睛裡頭是沉沉的死氣。
就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