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舒服嗎?”
季言之惡劣地捏著他的臉頰,把yin莖往張開的嘴裡送了送。楚斐然剛硬的骨頭上覆蓋著一層薄薄面板,瘦削的臉頰凹陷,艱難地吞吐著粗大火熱的yin莖。
楚斐然的唇角被撐成了曲線,臉頰滾著不正常的潮紅,蹙著眉頭,惡狠狠地抬眼看他,明明該是狠戾森然,但他瞳孔裡漫著一層水光,桃花尖般的眼尾還沁出了薄淚,變得像被露珠打濕了的花瓣。
季言之面無表情,用指尖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鬢角,清雋斯文的面孔在公共廁所橙黃的光線下顯得幽黑陰沉,不見半分暖色。
他本不想在這裡的,但他控制不住體內沖撞的妒意和陰寒的想法,他怕他現在不紓解以維持理智,過後會不知會怎麼對待楚斐然。
季言之突然笑了起來,暴戾地抓緊他的頭發,把他狠狠地往下按再帶著他抽出來,淡色的唇角在暖黃的光下泛著柔和的蜜色光澤,啟唇也是春風般的語氣,“說啊,爽不爽?”
楚斐然跪在他的身前,猛打著他的大腿,再用指甲深深掐緊他的腿,但這一切只讓季言之更加暴戾,揪緊他的頭發抽送。
楚斐然發出微弱的悶吟,臉色漲紅,龜tou深深地抵著柔軟的喉頭,鹹腥的體液嗆住他的喉管,讓他難受得反胃,快要窒息般翻著白眼,痛苦及帶著歡愉的淩虐早已不是第一次,即便口腔被任意地當成了洩欲的洞,嘴角被填充的滿足感還是讓他淫賤地來了快感。
“男朋友…” 季言之聲音低沉暗啞,又低又瘋,把粗硬的rou棒擠進他的緊致潮熱的喉頭,再不斷磨過殷紅的唇瓣後抽出,“說啊,女朋友操得你爽不爽?”
楚斐然不回答,鼻翼翕動,淚水橫流,唇緊緊地含著那根yin莖,看著曝露在口腔外的柱體讓季言之想往下再按進去,但他知道楚斐然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只是讓那部分在口腔裡抽送,用龜tou磨蹭那緊致的喉腔。
“哈…” 季言之發出舒爽的嘆息,用指腹溫柔地撫摸過他的額發,微微弓身,纖長的睫毛覆蓋住眼睛,在蒼白的臉頰上落下陰影,神經質地說,“你為什麼要搭理她?我不是說過不要去理會來和你搭訕的人嗎?”
季言之語氣低啞溫柔,楚斐然曾經覺得他的聲音適合唱爵士樂。
“哈…你和他們去打球,我忍了,你和他們交談,我忍了,你幫助同學,我也忍了,你和郝佳坐前後桌,我也忍了,我只是要你不要去理會任何覬覦你的人,無論男女,我只是想保護你,你為什麼不要聽呢?”
“我今天有事,想讓司機送你回家,但你說不用,我就遷就你,為什麼你總是在我遷就你後讓我傷心?”
季言之最後一句話變得低沉嘶啞,像野獸的嘶鳴,他赤著一雙疑神疑鬼的眼睛,壓抑著體內不停沖撞的陰暗,隱隱之間,耳邊開始響起細微的人聲,不知從何而來,似乎是四面八方的議論似乎又是近在咫尺的呢喃,讓他收緊了手,“無視他們,不去搭理其他人,好不好?”
楚斐然被他毫無章法的瘋狂頂撞弄得眼神渙散,喉嚨火辣辣地發疼,唇角和額角快要裂開,但腿間的女逼在他跪下開始便溢了水,內褲還是莫名其妙變得粘膩濕滑,翕張著想吞吃精ye,無意識地緊抓著季言之的校褲布料,承受他理智喪失的慾望,聽著他一遍遍神經質且莫須有的質問。
好癢,好癢。
楚斐然上面的嘴是疼的,下面是癢的,讓他忍不住並起了的膝蓋,在季言之放慢速度抽送時,濕漉漉的陰唇內更是咕嘰咕嘰地噴著水,像突然發情般湧了潮,讓楚斐然想將嘴裡的那根捅入那饑渴淫媚的爛洞裡。
“我把你鎖起來。好不好,然然?”
季言之用拇指揩掉他的淚痕,“好不好?”——永遠只看見我,永遠只有我。
楚斐然聽著那句“好不好”,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悲哀和迷茫,他已經變得被淩辱、被性虐都能濕了,為什麼季言之就是不要放過他,為什麼他還要不停地誤解他,羞辱他。楚斐然死死地掐住掌心,在柔軟的掌肉留下半月形的深紅甲印,然後像勾引似的舔了舔他的柱體,垂下眼睫,開始機械性地用技巧吞吐、舔弄、挑逗,再伸手揉捏那飽滿囊袋,一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他吐出yin莖,輕輕柔柔地用舌尖舔了舔他微腥的馬眼,才被季言之按下腦袋,用口腔接受腥熱粘膩的精ye——燙得他喉嚨發疼,渾身一陣痙攣,但他自始至終,從未點頭。
楚斐然吐出季言之的yin莖,精ye粘連而出,拉出淫靡的長絲,開始劇烈的咳嗽,不等季言之把他拉起來就自己踉蹌著腳步站起來,然後隨意地用衣袖抹了把水紅的唇瓣,看都不看季言之,只是沙啞地說:“這是你要的吧,我給了。”
明明你一次次地那麼對我,為什麼我還是會原諒你?
楚斐然拎起隨手甩在地上的書包,轉過身時突然說了一句,“季言之,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他媽什麼都給你了。” 說完便拉開隔間的門走了出去。
“怦—”大門被拉開後狠狠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楚斐然裝似毫無波動,可實際上他在走出大門後腿軟得趔趄了幾步,捂著臉頹敗地蹲在地上,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內褲裡一片濕粘,泛紅充血的xue口不停地收縮,一張一合地吐著粘膩的液體。
連心都他媽給你了。
“哈…”
連身體也他媽的徹底壞了。
季言之喘著粗氣看著大門,強忍著顫意整理好下身,泛黃的瓷磚反射著幽暗的光,腥躁的空氣仍舊彌漫著冰冷而淫靡的味道,平時連積水都不願踩一下的人狼狽地癱坐到了地上,從隨手扔在一旁的雙肩包裡找出了白色藥瓶,病態的神色隱忍著快要爆發開來的癲狂和暴戾,陰鷙得森然可怖。
“閉嘴…” 咬牙切齒的氣音自緊咬著的齒間溢漏,手腕因隱忍而顫抖,掌心落了不知幾顆膠囊,甚至還有數顆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接連落到了地板上,但他管不了,把掌心裡的都幹吞著吃了下去。
藥瓶的處方箋上印刷著晦澀的英文單詞
——aripiprazoe
阿立哌唑
股價、股價指數baba 我快吐了
因為我是邊寫邊想接下來的劇情部分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了(? ?︿ ??)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