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開啟門一看,門外站著的是莫其然,他正把手上的外賣舉得高高的,笑著說:“雪兒,想我了嗎?我買了好吃的糖水給你啊。”
她出乎意料莫其然會在這個時分出現,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說道:“你怎麼會突然來找我了。”
莫其然看雪兒臉上顯露不是喜悅反倒是驚訝,甚為不悅地說:“看見我,不高興嗎?”
雪兒才緩過神來,說道:“我怎麼會不高興呢?只是看這段時間你都忙於工作,以為你都沒有空閑時間。所以今晚你來這,我有點吃驚。”
“我再不來看看你,我都會在醫院憋死了,你知道思念會讓人斷腸嗎?”莫其然拿著外賣徑直邊走向大廳,邊肉麻地說道。
“你還不害臊啊?說這麼惡心的話?”白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眼珠子飛快地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下莫其然,然後挑釁般地說著。
“你是誰?”莫其然面對眼前坐在沙發上,那嵌著副悠閑自得神情的白發少年,條件反射地問道。
“我是白哥,你又是誰?”白哥自報家門,隨便也想了解眼前這男子是什麼何方神聖。
“我是雪兒的男朋友莫其然,你為什麼在我女朋友的家裡?”莫其然看著少年穿著雪兒的睡衣嬉皮笑臉地在自己的女朋友家中,心裡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焰,喉嚨幹啞地厲聲斥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啊?我是她買回來的,我以後就在這裡生活。”白哥不以為然地說道。
“什麼?在這裡生活?”莫其然的頭頂似乎也沒冒起了煙霧了。
“別聽他瞎說,他找到地方就會搬了。”雪兒看著他們唇槍舌劍的,不禁走到他們中央打起了圓場。
“還要找到地方才搬走?你和他是什麼關系?”莫其然雙眸緊緊盯著雪兒的眼眸,眼神裡散發著一道道寒光質問道。
“我和他什麼關系都沒有,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遇見了他,他又因緣際會地來到了我的家裡。”雪兒不喜歡莫其然用審犯人的口吻和他說話,語氣也變得幹硬起來。
“你可不能這樣說哦,是你買我回來的,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白哥從莫其然進屋開始,說起的每一句話都像專門在給莫其然添堵。
莫其然莫名其妙地躁動了起來,外賣給他重重地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在白哥對面沙發上,黑著臉,聲音提高了半度說著:“雪兒,你好好解釋一下?我聽著。”
“哎…我今天真倒黴,遇上這只臭鳥,晚上家裡又來了個醋壇子!”雪兒哀聲喪氣地說道。
“誰是臭鳥?”
“誰是醋壇子?”他們不約而同地問道。
“還要問嗎?你們是傻子嗎?臭鳥是你,醋壇子是你啊?”雪兒分別用無名指指了白哥和莫其然。
他們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我才不是!”話聲剛下,他們彼此看著對方越發不爽,感覺對方在鸚鵡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