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沒尿!”
“不丟人的寶寶。”
“我肯定沒尿,要是尿了我肯定會記得!”
“可樂喝那麼多,尿也很正常。”
“我沒有!”
“拿來我聞聞。”
“已經丟到洗衣機裡了。”
所以我到底有沒有尿,現在也是一個謎題。我覺得肯定沒有,遲川言就是趁著我不省人事胡說八道,藉著這一點來打壓我的囂張氣焰。
“現在幾點?”
“九點四十,”他說,“你還要上課吧?趕緊起來。”
“老公——”
“我不可能去替你點名。”
“老公……!”我扒著他的大腿,蹭蹭,“老公,我現在真的爬不起來,你知道,我很脆弱。”
“不去。”
“中午我去買吃的回來。”
“沒必要。”
“等回來我再幫老公舔舔。”
“我更喜歡操屁股。”
“那就操屁股!”
“你的意思我不去上這個課,就沒屁股操了?”
“也不是這麼說……”
“那我為什麼要去?”
“遲川言!”
“我去,”他一副一切瞭然於胸的樣子,“教室發我。”
“不要穿你那個緊身t恤了,替課的首要原則是低調,”我叮囑他,“坐後排,會答到就可以了。”
“這麼不放心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