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這幾年如果從頭到尾捋一遍也沒什麼必要,無非就是相聚少,別離多,發生的事情也都那樣,機械重複:通影片,打嘴炮,他說一些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聽了幾回之後再聽我就有些愣神了,反正就是一些學習上的事,他成績特別好之類,很難讓人意外,我也只好順勢誇誇他。誰知道遲川言越講越上癮,說得人犯困,我的解決方式是告訴他趕快把褲子脫了看看ji巴。
還是看ji巴比較有意思。
他適時地閉好嘴,把自己半硬的yin莖掏出來慢慢擼動:“你就耍心眼吧。”
“你訓我我現在就結束通話。”
我真的想要想得快瘋了。不愛學習的小夥子,總要在某個地方揮灑汗水:球場,健身房,網咖,以及對我來說唯一有可行性的,床上。
“我訓你什麼了,嬌氣,”他拿著手機躺回床上,語調懶懶的,“寶寶,給我看看,不看,射不出來。”
我聽著像撒嬌,真害臊,還不知道誰嬌氣,總要啊要的。
“寶寶,別動手機,看不清了,”他上來一股黏糊的勁兒,從前可不會這樣,“手機放好,都脫了吧。”
“你給我道歉我才脫。”
“錯了寶寶,不該訓你,”他把手機攝像頭轉到下面去,黑乎乎全是噪點,“也給我看看你的吧。”
“你這樣,又看不清,全是馬賽克,”我說,“看你,還不如去看黃片,都不高畫質。”
螢幕又回到他的大臉上,說:“但是可以跟你互動,寶寶。”
不是第一次這樣要求,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給他看。面對面也不會這樣羞怯,我很不想從螢幕裡看到自己沉迷情慾而放浪的姿態,不想看,不能直視自己的這一面……卻因為目視了這種赤裸的姿態而加倍興奮起來。
“吃不到奶,也摸不到ji巴,寶寶,”遲川言死盯著這邊,說吃不到、摸不到,眼神卻是說著要把人姦汙操透,“寶寶,看看小屁眼好不好?你摸摸,摸裡面,摸給我看。”
一想讓我做這些過分的事情,就會一遍一遍叫人“寶寶”。好像一句咒語,多讀幾遍,就能順心如意了。
他也確實順心如意了,眼看著我用自己的手指jian自己的洞,卻又很不得法,這樣那樣得搞了一桶,沒有爽到,還搞出一身汗。
“寶寶,是我在摸你呢。我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好不好?”他的聲音變得近了,好像躺在我身邊了,“光摸後面就能摸到你射……真厲害,寶寶。”
輕柔地像是表揚我做對了一道特別難的數學題。我想著是遲川言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又想了歪招,是他哄著騙著我把手綁了,讓他用手,用yin莖,用別的什麼東西,把我一次次送上高潮:“呃嗯……這麼弄,很快就會去……!”
好像是咒語帶來的魔力,寶寶來寶寶去,寶寶就顫巍巍地高潮,射了一地。
“寶寶射了,我也射了。”
我看他大腿間濺射出來的精ye,居然很想舔一舔。
墜入愛河真的很危險,會産生很多不可思議的想法!
“想親親你,寶寶,”他說,“你真好。”
“好……好就好在聽你的話唄!”我回過神來擦身上也擦地板,“你不是說,論文還沒寫完嗎,你回去寫你的作業吧!”
“怎麼不看我?”
“看你討厭,又不是真的幹,沒意思。”
“馬上放假,十七天,”他湊過來一張大臉,極快地算出一個數來,“等我回去了,按一天三頓的量來做好不好,寶寶?”
遲川言,臉皮厚,二尺的針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