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做人少吹一點牛,人生道路會寬闊很多。
“爺爺,咱今天就到這兒行不行啊,”我說,“孫子我累了,明天坐不下了。”
他在後面呼一巴掌下來,結結實實,非常響亮。
“別瞎叫,叫痿了。”
“爺爺爺爺爺爺爺爺!”
顯然,遲川言發現我這張臭嘴會把他叫得沒有興致,所以選擇堵住我的嘴。手指頭伸到嘴裡來了,攪合,咕嘰咕嘰,還要訓我:“再叫就拿你的襪子堵。”
太屈辱了,我長這麼大,屈辱都是遲川言給我的!
雖然他站在我身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一動彈,我就覺得他要去找臭襪子了。生活所迫,我只能軟下來,扭一扭,舔一舔,再讓他抱一抱,這事兒才能了。
他就吃這一套,但又很不甘心自己就被這一套打發了,傻乎乎氣了半天,最後亂七八糟地在我身上亂咬亂一通,恨恨地說少發騷。
男人喲,都是男人,誰不懂誰一樣。
溫熱的水流淅淅地從頭頂灑下,經過印在透明牆面上的手掌,失掉了原本的聲音,紋路變得柔和下去。暖色的燈光,玻璃的牆面,把這一切都映得太清晰了,我不敢把頭抬起來,不是不想看他,是不敢看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可以變成這個樣子的,很,很不像我,既不霸氣,也不漂亮……讓轉過去扶著牆,就扶著了,讓屁股抬高一點,就把腰塌下去……
“寶寶,別閉著眼,”他咬我耳朵,“你看看我,不愛看的話,就看看你自己,好看死了。”
“我不要……我、我沒得射了,屁股好痛,”我說,我摸索著拉住他的手,讓他摸摸那個快幹壞的後xue,再摸摸前面軟塌塌、只會淌水的yin莖,又真誠地說了一遍,“摸到沒有?硬不起來了,沒有東西射了!”
“你怎麼敢讓我摸?”
他咬牙切齒起來,塞在裡面的那一根驟然變得兇狠。本來就雙腿顫顫,腳底打滑的時候,遲川言憑著蠻力撈著,手臂死死橫在腰腹上,不任由我滑下去。
但最後還是變得像兩只不體面的小狗,跪在濕水淋淋的浴室裡忘我地交媾。
慶幸感冒藥還是發揮了一點效用,遲川言行了兩次以後,說累,說困,才放過我一塌糊塗地屁股,草草擦了擦身上,要去繼續睡著。但是他頭發都還沒幹,怎麼能就這麼睡呢?我們一個病號,一個屁股開花的半殘廢有氣無力地爭執了一會兒,他妥協地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我勉強跪在一摞浴巾上,幫他吹他那幾根金貴的頭發。
“你亂摸,更不要想去睡了。”我渾身癢癢,扭來扭去躲他耍流氓的手。
他好像沒聽見一樣,說:“小ji巴可愛。”
“不要亂說小,我很敏感的。”
“嗯,很敏感。”
“你再動一下,我就用這個吹風機給你腦袋敲一個窟窿。”
看出來是真的累了,沒顧上稍微整理一下發型,遲川言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殘局,倒在床倒另一頭的時候,後知後覺地想,怎麼就這麼和好了呢,我應該讓他發一些毒誓,說一些狠話,再敢騙我就爛ji巴之類的。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了:就算他是騙我的,我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所以還是不要爛ji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