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要在上面就一定要在上面,好不好的也要在上面,這就叫做尊嚴。
“寶寶,不行的話你還是躺下——”
“不行!我又不是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奇了怪了,我難道真的不行嗎,我覺得我挺行的!但是遲川言那根梆梆硬的ji巴,怎麼就老滑到旁邊去啊?
“太長時間沒做生疏了,”他緊緊掐著我的腰,說,一臉很怕我把他ji巴坐斷的樣子,“你還是躺著吧,你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嗎,給我個機會,讓我行一回。”
他哄人還是挺在行的。躺著就躺著,他抱過來的時候我摸到他身上有好多汗,感冒還沒好利索,還光著膀子,我一頓說他才答應把衣服穿上。最後就變得奇奇怪怪,他穿得整整齊齊,只有我赤條條的,大剌剌地挨幹。
再讓他把衣服脫了顯得我有點多事了。遲川言倒是很興奮,摸過來舔過去,含著一邊的乳頭吃了好久,吃得一邊又水又大,我讓他不要光吃一邊,他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煞有介事地說下頓再吃另一邊。
所以我有時候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很痛快地幹了兩回,衣服也濕了一片。雖然我比他還要沒力氣,還是能連拖帶拽地讓他把衣服脫了,到被窩裡躺好。他舒舒服服躺好了嘴也不停,警告說不準把射進去的東西自己摳出來,夾不緊的話,賠酒店的清洗費就讓我自己掏。
我有點體會到他非要千裡迢迢地跑出來開房的緣由是什麼了,就是折騰我。
“或者你求求我,這個錢就我拿。”
“我去廁所弄,”我說,“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不是,是我給你的。”
遲川言竊笑一聲,居然也沒攔著我。我想他今天可真是一隻病貓,走進廁所坐到馬桶上一抬頭,居然毫無阻礙地看到了他奸詐的笑臉。
我居然可以粗心大意到忽略這個房間擁有一個全透明浴室這件事情。
“遲川言我操你媽!操你媽你有病!我操!操!”
“怎麼啦?”他笑得非常猥褻,“不要激動,你一激動,ji巴都跟著抖。”
我扯過一邊的浴巾圍起來,隨即陷入兩難:正對著外面,就要跟他四目相對;背對著他,等於給他看現場直播。我還在一邊罵他一邊思考,他慢悠悠地說:“擋著幹嘛,我又不是沒看過,我還幫你摳過呢。”
“你不要仗著身體不舒服就覺得我不敢打你。”
——啊,生病!我差點忘了:“感冒藥在我外套的口袋裡,你趕緊吃了!”
他很油膩地說:“寶寶,你真好。”
“對啊,你忘恩負義,”我說,“吃你的藥,不準看我。”
他磨磨蹭蹭爬起來:“你越這樣,我越想跟你說話。”
“你欠罵。”
“是,你欠幹,我欠罵。”
“不可理喻。”
吃兩顆藥,遲川言搖頭晃腦地喝了一整瓶水。他回過頭來,我還在姿態不雅蹲在下水道旁邊,讓屁股裡的精ye排出去。為了保全顏面,我非常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遲川言捂著臉站了一會兒,欲蓋彌彰,好像我不知道他在偷笑一樣。沒過半分鐘,他走過來靠在玻璃門上,說:“寶寶,我好像又行了。”
“我不行!”
“你剛剛還說男人不能說不行。”說著,他開啟沒有任何保護隱私作用的玻璃門,“寶寶,你肯定行。”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裡落下來,迅速蒸騰的熱氣將我們環繞。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說不管我行不行,他都要行一行。
那麼我還不如說自己行,這樣我還能死得更有尊嚴一點。
“我行了,”我立下豪言壯語,“你弄唄,一會兒我要是求你,我就是孫子。”
第一屆男人到底行不行大賽在玻璃浴室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