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遲川言一股殺氣,語速都快了很多,“誰啊我見過嗎,跟你在網咖打遊戲的?”
“什麼誰?”
兩個媽都睡了,他才冒出膽子來質問我,慫蛋。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哪有人喜歡你,是你那些不像樣的小弟嗎?”
“疼!”怕叫我媽聽著,我把那點哀鳴的聲音降低,“你別咬!”
“趕緊說,你唬我是吧。”
他嘴上說著軟話,手可不這麼幹,伸到前胸上開始非禮。他挑著那一小粒撚,我沒嘗過葷腥,幾乎是立刻喘上了,癢,想掐死他,也想讓他弄得快一點——
我迷迷糊糊地往他手上湊,迷迷糊糊地想,我說的難道不是考慮考慮嗎,怎麼還兇巴巴的啊。
“別人能給你摸爽嗎?”他把膝蓋抵過來,“想不想做?”
我好難堪,幾小時前他才跟我表白呢,這會兒我卻扛不住攻勢要從他了。
“嗯……你,啊!”
我全部男性尊嚴所繫的一整套家夥就都掌握在他手裡了。我恐懼,我怕說錯一句話,他就要捏爆我的蛋。
“遲……啊,哈啊、你不弄我了,好不好?”我求得很卑微,卻心口不一地不斷把胸脯和yin莖往他手裡送。這下他得意了,笑道:“我覺得不行。”
“你都硬了,不打出來對身體不好。”
“可是,啊!”我掉進他的思維邏輯裡面,“我,嗯,讓我自己來……”
“不行。”
他動得越來越快,水聲怎麼這麼大,是因為晚上太安靜了嗎——不會被聽到吧?
我不是沒自己打過手槍,但別人打能一樣嗎?就算射得快也是因為有人搗亂,對吧?有人受了驚嚇都能尿褲子,我只是射得快一點,已經很不錯了,對吧?
遲川言把滿手的精ye和“水”都抹在我肚皮上,做精油護膚似的,圍著圓圓一顆的小肚臍轉:“舒服沒有?”
我沒理他。
“舒服沒有?”他不滿我的回應,用指甲在我胸口來回地搔。
“啊!”我蹬他,“你別亂動了!”
“你被我摸射了。”遲川言的鼻尖點在我脖頸上,有點涼,但撥出的氣體都是滾燙的。他又說:“喜歡嗎?”
我說什麼,喜歡嗎?給他由頭再打一次?
“寶寶害羞啦。”遲川言把我看個底兒透,意猶未盡地拿嘴唇拱我,“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