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服軟了,但不代表我心裡就服氣。尤其是看見了遲川言錢包裡那一小沓紅票子之後,我仇富的小火苗一下子竄到頭:“我要吃芒果,給我買。”
在我自個兒的印象裡,這句話我說得很霸氣。但據另一位當事人說,是“你在撒嬌”。
“你就是在撒嬌,”遲川言吃完耳朵又吃嘴巴,弄了我一臉口水味兒,不容置喙,“我看得出來。”
“撒你媽的嬌!你就是、慢哎,淫者見淫!”從浴室搞回床上,遲川言從後頭把他那根玩意兒喂進來,撞得啪啪響。他做起來老兇不拉嘰的,又疼又舒服,因為爽到了,搞得我也不好意思罵他。
他個罪魁禍首還毫無自覺,使勁掰我屁股。遲川言明明也激動得跟什麼似的,聲音倒聽著挺懶散:“怎麼說?”
“你是不是第一眼 看到……我!就被迷住了?”
他繼續保持語調的懶散,但慢慢把罪惡的雙手伸向了我引以為傲的翹臀。
又打我!還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他想什麼了,色慾燻心就是。撒氣撒夠了,遲川言俯下身來貼著我的背,梆梆撞得更猛。我給弄得有點跪不住,淌著汗往下滑,他就一條胳膊撈了我,全然按著自己舒服的節奏來。
“累了!”
我感覺遲川言活兒不算特別好,但每次先丟盔卸甲的都不是他。他還挺好意思,跟多瞭解我似的,說我she精前屁眼都夾得特別緊,小屁蛋就是尖叫按鈕,打兩下就累啊累地喊,其實還沒舒服夠。我真懶得說他,一天天好像多瞧不上我一樣,喝上點酒,還不是就知道抱著我一遍遍叫寶寶。
遲川言拿糙手擼我的嫩ji巴,沒兩下就射了。他以前就拿這個汙衊我,還說我射這麼早肯定沒法當1,勉為其難只能他來當。他把那些黏臊的水在我肚皮上抹開,似笑非笑地吸氣,我聽了怪沒面子:“你……笑,笑個狗屁笑!”
“笑你可愛。”他啃我一邊的蝴蝶骨,又幹了好一會兒。大大小小的高潮疊著來,我慢慢陷進軟床裡。言語都失掉了,夜色如水,我和他好像兩條深海的遊魚,只有彼此能感覺到最切近的吐息。
“今天不錯。”遲川言跟大會領導似的,做完了還來個總結發言。緊接著又捧起那本該死的經濟學書,很沉浸地讀起來。
我懷疑他就是在裝樣子,目的是給穿小鞋。
“你還沒答我呢,”我有樣學樣,握住他還很有生機的ji巴,“是不是第一次見就被我迷住了?”
遲川言又不說話,但書半天也沒翻一頁。
不回答就是預設。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高中那會我屁股就好翹了。你喲,道貌岸然。”
遲川言把書放下,又摸上來。我再次預感不好:該不會還要幹吧?
“幹嘛,我哪句說錯了呀!”我躲到床腳去,他就跟著我摸到床腳。拿左腳蹬就攥左腳,拿右腳蹬就握右腳,咔一下給我把腿撐開,挺著就要進:“錯的多了。”
“那……我給你道歉?”
適時服軟是智慧,我很有這種智慧。
“晚了。”遲川言拿鼻子蹭我,拿嘴唇和牙齒磨我,我心癢癢。
再做一次也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