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嘶,別動!你也沒說要、要那個啊!”
我拿胳膊肘猛搗他肚皮,遲川言還跟堵牆一樣紋絲不動,說話慢條斯理,好像在吃我豆腐的不是他。
“你看起來蠻想要的。”遲川言熟練地從架子上拿下一系列做下流事情要用的東西,在手心擠了一大坨潤滑劑,啪就糊在我後頭,換了話題:“戒指呢?”
“涼啊!”我扭兩下就放棄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麼,“怕丟,擱抽屜裡了。”
“戴著,”遲川言開始吮我的喉結,再怎麼剋制還是能聽到他的喘息,又說,“丟了再買。”
“嗯……!那還能老買啊!別帶了嘛。”我有點兒來感覺,也半推半就去了床上,抱著那個平時不讓碰的金貴腦袋往胸口上按,“來。”
豪門媳婦不好當呢,誰當誰知道。
“讓你戴就戴。”遲川言把他手上那個大鑽戒懟到我乳頭上劃拉,也就他想得出來這一招,淫糜且變態,“戴上。”
“知道了別弄了死變態!”
“是老公。”
“我是你爹。”
遲川言圈住我的ji巴慢慢收緊,眼眸低垂,很難推測他的心理活動。我沒什麼,只是快嚇死了,在命根子斷掉之前自救,喊了很多遍屈辱的“老公”。
演霸總戲一樣。我幫他說臺詞:“要我坐上去自己動嗎?”
遲川言躺平了,就剩個ji巴站著:“你說的。”
自作自受。我不吹牛地說,我活特別爛,遲川言還真跟看戲似的不幫人,又拿起那本破書來看,還翻頁,非常不尊重人。我一巴掌就給他扇掉:“不幹滾蛋。”
“幹啊,”他托住我的屁股,貌似很貼心的,“我看你好像還沒準備好,想給你點空間。”
“你就非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從他身上下來,“不幹了!”
“真的?”
“真的!”澡白洗了,還要再把裡頭弄幹淨,真會折騰人。我剛開啟水龍頭,厚臉皮的就又走進來,說:“你想在這兒幹啊。”
“滾。”
我當過校園小霸王誒,他有些小瞧我。可遲川言好像很拿我沒辦法一樣,握住我的ji巴打了一會兒,我就動搖了,靠著他的胸口,身體和心靈都慢慢軟下去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不生氣了寶寶,老公給你幹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