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見我臉色青白,輕慢地拍拍的我臉頰,凝眸道,“本尊也很好奇,你的魂魄究竟是什麼味道,能讓噬魂獸只聞過一次便念念不忘。”
他狎玩般地拿指尖撥了撥我的乳首,俯下身來嗅我,口吐穢言,“一股騷味。”
熱意從耳尖蔓延,我聽他如此侮辱我,漲紅了臉,卻又動彈不得,拿他無可奈何,只能憤恨地怒視著他。
沈翊不輕不重地扇了我一巴掌,不疼,但羞辱意味極重,他道,“少拿這樣的眼神看著本尊。”
說話間,他的掌心貼著我裸露的面板一寸寸摸著,從乳首摸到小腹,在小腹處打著轉,又順著會陰處往下探去,抓住了我的xing器。
我呼吸一凝,明知道再遇到他會發生什麼,但到了這一刻,仍是覺得悲哀,他握著我的xing器把玩,脆弱之處被拿捏,我縱是再氣恨也不得流露出幾分驚恐,他欣賞著我的恐懼,捏玩我的下體。
熱流於小腹處彙聚,我在他的玩弄下漸漸起了反應,他嗤笑一聲,拇指在鈴口處打轉,拉出透明的粘液,抹在我的乳尖上,力度越來越大,像是不把乳尖磨破就不罷休。
多日不曾受到撫慰的身軀終是不可控地發熱發燙,我又疼又爽,想要撥開玩弄我的掌,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瞧著沈翊拉扯我的乳頭,將那處玩弄得紅腫不堪。
下體高高翹起,沈翊有意折磨我,不再去碰,反而分開我的雙腿,瞧後頭之處。
那處已然濕潤,我咬緊了牙,只覺得羞憤難當。
沈翊的指尖在xue心揉搓著,時不時往裡探,啞聲道,“爐鼎性淫,這十年,你可讓別人碰過你?”
一指緩緩旋入xue心,我全身僵硬,不肯答他的話。
橫豎不過是遭一回罪而已。
沈翊兩指在我的xue口處摳挖著,仿若我當真是他的所有物,他在檢查我有沒有“紅杏出牆”,我不理他,他便變本加厲地在我體內戳刺著,一下下戳在敏感的內壁上,終是找到那一處突起,重重地刮弄。
我的xing器淅淅瀝瀝流出些愛液,卻苦於沒有人撫慰他而硬邦邦地挺著,後xue被沈翊摳玩著,他逼問我,“說啊,有沒有人碰過你?”
他既是要聽,我便給他個滿意的答案,我從牙縫裡擠出字來,“如少尊主所想,我自是性淫,這十年夜夜笙歌不斷,與他人交媾不休.....”
他猛然地換了更大的物件沖刺進xue裡,我疼得發出一聲悶哼,又生生將痛呼嚥了回去,沈翊氣恨了,掐住我的脖子,也不顧我是不是能承受,碩大的xing器在我體內橫沖直撞,他恨恨道,“不對,再答。”
身軀他的頂弄下不斷往上撞,我疼得冷汗涔涔,不肯遂他心意,“我所言句句屬實。”
掐在我脖頸上的五指越收越緊,我呼吸不暢,後xue在劇烈的抽插重,疼痛減輕,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之感,下身被慾望湮沒,竟是在沈翊的操弄下交代了出來。
他不顧我還沒緩過氣,重重地含住我的唇吮弄,情到深處,不自覺地變幻出蛇尾,緊緊地纏繞住我的下半身,粗壯的yin莖埋在我體內,另外一根在xue口處流連忘返。
我被他親得滿臉口涎,又吃了他不少津液,額頭上身上全是汗珠,腹部有精ye,後xue裡滿是yin水,整個人粘膩不堪。
他粗暴地揉搓我的身軀,蛇尾越絞越緊,我仿若隨時會被絞殺在這場交媾中。
被填滿的xue口處又有硬熱之物強勢地要往裡鑽。
我瞪大了眼,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微弱的“不”,yin莖便硬生生地鑿開一個小口。
這下我當真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仰著腦袋渾身抖個不停,沈翊不讓我有任何逃離的可能,雙臂纏著我的胸膛,粗糲的蛇尾勾住我的腳踝,將我猶如即將要被拆吞入腹的獵物一般全然地納入他的懷抱裡。
他殘忍地將蛇尾上的兩根yin莖一同送進我的體內。
我疼得眼睛裡都是淚,眼前一片模糊,從喉嚨口發出難聽的斷弦之音。
沈翊摸我汗涔涔的身體,大力開鑿起來,一下下都進到我最深處。
淚水濡濕滿面,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頰上,似怨似怒,又帶著無限的滿足,“本尊早就想這樣做了,從前憐惜你,你不識好歹,如今本尊不會再對你留情了。”
我耳邊轟鳴,恍惚間見到那個擺著蛇尾朝我挑眉的沈翊,心口忽而被刀剮一般的疼。
床板上正是人蛇荒唐交纏之時,大門咯吱一聲被開啟——
我濛濛朧望過去,一道頎長的身影於電閃雷鳴間踏來。
墨發翻飛中,那人有一張秀麗的臉,只是而今眼底微微猩紅,痴戀不再,只剩洶湧的執念。
我在心底無聲勾勒出他的身份。
我的小師弟,宋遙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