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遙臨的眼瞳徹底變為赤紅色時,我猜到了他的身份。
傳聞中,魔修的眼瞳顏色愈深,其血統愈為純正。
重華山遍地修士,宋遙臨若是魔修,絕對無法隱藏這麼多年,除非雲霽仙尊有意壓制他的魔氣。
他沖撞進來時,我悶叫著,“你是宋穎的兒子?”
宋遙臨似乎並不訝異我會猜到他的身份,只是舔了舔我的唇角,似真似假地誇贊,“青青師兄真是聰明。”
他說著,扶著我的腰將碩大肉刃一寸寸沒入我的體內,我能感受到他是如何破開我內壁的軟肉,直抵達深處,他那處太大,完全插進去時我額頭疼得全是冷汗,禁不住拿手在他背上劃了兩道血痕。
宋遙臨與我赤身裸體糾纏,他身上的熱度似燎原大火,灼得我的皮肉都在發燙。
他俯身親我,我嫌惡地躲過,被他發狠地擒住了下頜,他舌尖在我唇瓣上舔舐著,就像獸類舔弄同伴一般,頃刻間又頂入我的口腔裡,重重攪動起來。
宋遙臨似乎極為熱衷與我唇舌交纏,我一躲,他就咬我的舌頭,幾次下來,我被他親得呼吸不暢,只能徒勞地張大了嘴讓他品嘗。
宋遙臨邊親我邊操弄,他把住我的腿彎,將我的腿按到肩膀處,這樣的姿勢極大地方便他插弄,我的xue口被他強勢開啟,肉刃不管不顧在體內沖撞,在雲霽仙尊榻上我還能討到些好處,與宋遙臨交媾就全然是一種折磨,他橫沖直撞,半點兒不顧我的感受,我又氣又厭,決心不讓他如願,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處,咬得鮮血淋漓也不鬆口。
宋遙臨似不知道疼,我越是咬得用力,他就操得越狠,到頭來反而還是我自己受苦,我大為光火,喘息著罵道,“你這個畜牲,滾......”
宋遙臨握住我的手按在腦袋兩側,眼裡的紅越發濃鬱,“師兄讓我滾,那想誰來操你,師尊麼?”
我心口一陣絞痛,即使處於劣勢,也不願叫他痛快,冷笑道,“你確實技不如人。”
宋遙臨清秀的五官剎那扭曲,他一把將我掀翻,抬高我的臀,從後面操了進來,我兩腿顫顫,低頭一瞧,他的孽根將我腹部頂出一個弧度,似乎就要將我開膛破肚,還未等我適應,宋遙臨掐著我的腰大開大合地幹起來。
囊袋拍在我的臀肉上,發出羞人的拍打聲,他似乎真是被我氣到了,有意折磨我,肉刃變著角度我的體內搗弄,我被雲霽仙尊操得狠了,身子早已不如一開始那般爭氣,被他插了幾下竟淅淅瀝瀝出了水。
宋遙臨的指摸到我與他連線的xue口,作勢要往裡插,我驚恐地回頭瞧他,“不要.....”
他碾了水,抹在我的臉上,羞辱我,“師兄說著不要,xue裡卻像發了大水似的,咬著我的東西不放,我聽聞爐鼎生性淫蕩,原來真是如此。”
我咬著牙,卻阻止不了從後xue傳來的快感,只覺得從未如此屈辱過,狠聲說,“宋遙臨你少得意,等我修為恢複,我定......”
“師兄還想殺我?”宋遙臨一把攥住我的發,強迫我仰起脖子,他語氣陰沉,“從小到大師兄就瞧不起我,在師兄的眼裡,我當是比條狗還不如,可那又如何,師兄現在已經是我的爐鼎,我想要對師兄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頭皮被他扯得生疼,卻仍不甘示弱,“你倒有自知之明,你也只配當條狗在我腳邊吠叫,啊——”
宋遙臨插得太深,我痛得忍不住大叫出聲,渾身疲力地倒了下去。
他掐著我的腰操弄了數百下,盡數射在我的體內,我xue裡吃了太多濃精,他一拔出來,淫穢的液體嘩啦啦地往後流。
宋遙臨一腳將我踹下塌,奇怪的是,他似乎施法托住了我,我雖狠狠摔下去,卻並不感到疼,只是渾身痕跡狼狽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