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前方搖曳的燭火,身子被頂得不斷往前倒,雲霽仙尊的肉刃在我體內作祟,一下下撞在那最為敏感脆弱的地方,換在往常我早已淫叫出聲,可今夜我卻隱忍不肯洩出一絲呻吟。
我不知道我這樣類似於賭氣的行為有何意義,但只要一想到雲霽仙尊與宋遙臨雙雙離去的背影,我到底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雲霽仙尊自然也發現了我的反常,一把將我翻過身,讓我面對著他。
他按著我的腰,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撞了進去,我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他玩弄我多日,早知曉我身上哪寸皮肉最為敏感,便故意在那些地方四處點火,我呼吸越來越急促,沒幾下就被他玩得射了精。
雲霽仙尊埋在我體內,手摸到我緊咬的唇上,“出血了。”
我偏過頭,嘗到絲絲血腥味,原是我為了不叫出聲將下唇咬破了。
雲霽仙尊眼神冷如霜雪,狠狠扳過我的下頜,直接將兩指塞進我嘴裡攪弄,他扯得我的舌根又痛又麻,又慢慢往裡探,探到我的喉管。
我登時不適得睜大了眼,急得握住雲霽仙尊的手腕,想要讓他出去。
雲霽仙尊卻只是冷漠地繼續動作。
我幹嘔不斷,也越來越喘不過氣,等他放開我時,我劇烈咳嗽起來,咳得滿臉都是熱淚,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雲霽仙尊的肉刃從我體內退出,堵在裡頭的愛液稀裡嘩啦流了一桌子,我滿身泥濘,下體水滴滴答答流個不停,熱淚也滾滾而出。
我心裡又委屈又氣惱,用力抹了下臉就想要從桌子上爬起來。
雲霽仙尊眼疾手快地將我抓到他的腿上坐好,我咬著牙不做回應。
似是知曉我在鬧什麼別扭,雲霽仙尊將我濕漉漉的臉抬起臉,薄唇翕動,“遙臨被你傷了心脈,現今還昏迷未醒。”
我心中竊喜卻仍是不說話,放在往常我是絕對不敢如此跟雲霽仙尊鬧脾氣的,可本來就是宋遙臨有錯在先,他罪有應得罷了。
若不是雲霽仙尊趕來,我定會打碎那無恥之徒的靈盤,叫他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廢人。
“他已得到教訓,你莫要再追究,”雲霽仙尊略帶警告道,“今日你所為已是逾矩,往後不可再胡作非為。”
宋遙臨是雲霽仙尊的弟子,就算清理門戶也是雲霽仙尊之事,我不得師尊同意擅自對宋遙臨用殺招,確實也有幾分心虛,如今雲霽仙尊已開了口,我斷不敢再造次,只好不情不願地應道,“弟子得令。”
雲霽仙尊這才不再多言,將我從他腿上放下,我見他白袍上沾了不少愛液,耳尖一熱挪開了視線。
此後幾日,風平浪靜。
許是雲霽仙尊知曉我殺心不死,而宋遙臨又重傷未愈,因此他罰宋遙臨禁閉,又在宋遙臨的院子外設下禁制,我進不去,宋遙臨出不來,反倒相安無事了。
我與師尊雙修算起來有二十來日,在師尊相助下,我的修為可謂一日千裡。
與意氣風發的我不同的是,宋遙臨似乎一蹶不振,好幾次我禦劍從他院子上方經過我都未曾瞧見他的身影。
他修煉素來刻苦勤勉,難不成因為傷了心脈連劍也練不得了嗎?
若真是如此,可當真是大喜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