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雲霽仙尊翻雲覆雨整整一夜,天邊泛起魚肚白,雲霽仙尊才姍姍離去。
他依舊是沒有脫袍,來時幹幹淨淨,回時頂多是衣袍上沾染了些幹涸的液體,一派仙風道骨,任誰都瞧不出他與我淫亂整宿。
之前我對雲霽仙尊這般做法心有芥蒂,可自從得知他要與我結道侶之後,這些細枝末節我便全然不在乎了。
我的身軀疲倦,可意識卻很是亢奮,一想到雲霽仙尊昭告天下那日,我便恨不得一次性將四十九日的雙修做盡。
算算日子,也不過月餘時光,我且忍過這一陣。
我睡了兩個時辰,起身時神清氣爽,也決定去找宋遙臨算賬。
他既敢趁我淫毒發作時欺辱我,那便得做好被我尋仇的準備,這一次我定不會再念及同門情誼,要他付出代價。
我氣沖沖踹開宋遙臨住處的木門,一眼就見到了在屋內打坐的宋遙臨。
他似早預料到我會走這一遭,半點慌張都無,甚至還對我露出一個清純的笑。
我一見他笑就膈應得不行,待會定要他痛哭流涕跪下來求我饒了他。
“宋遙臨,”我語氣飽含厭惡,雙目一斂,“我說過你若敢動我,一定將你抽筋剝皮,你還有何話要說?”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拿起龍淵劍,並無懼意,“我無話可說。”
我見他不知悔改,冷笑一聲,寒水劍直直指向他,“那便拿命來。”
我一想到他對我的那些羞辱便怒火中燒,全失了素日偽裝出來的師兄風度,只恨不得將宋遙臨打成只落水狗。
我下手毫不留情,屋內物件在我的攻勢中被摧毀個七七八八,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木桌更是被劈成幾半,轟地襲向宋遙臨。
宋遙臨自然打不過我,一咬牙沖出室外去,我緊隨而上,寒水劍在我指尖凝聚起璀璨寒芒,我默唸咒語,將靈力化作藍色透明的繩索,一把纏住了宋遙臨的脖頸。
他被我扯得退了一步,反手想要用龍淵劍斬斷繩索,我眼疾手快地收緊韁繩,如同訓狗一般狠狠地將他扯到我面前來。
我得意道,“師弟,不要再反抗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勝負未分,師兄不要高興太早。”
他的臉已經被繩索纏得微微漲紅,卻仍奮力想要掙脫,簡直是不自量力。
我決定給他致命一擊,掌心彙聚靈力,重重打向他的胸口,宋遙臨面色驟變,我趕在他嘔血之前推開了他。
我單膝跪地,咳了一地血,我踩住他的肩膀將他往下壓,他抬起一雙杏眼瞧我,此時那雙總是清澈的眼裡盡是陌生的戾氣,竟叫我一時有些心驚。
但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
我加重腳上的力度,宋遙臨被我踩得只能跪著仰望我,我看他滿臉血汙,心中說不出的痛快——這十年我幻想過不知多少次宋遙臨狼狽的模樣,可因我要維持師兄弟的體面,一再壓制自己對他的厭惡,如今他自個先得罪我,我怎會手下留情。
我碾他的肩,將他又踩得矮了一分,倨傲道,“若你從我袍子下鑽過去,你對我做的那些骯髒事,我既往不咎。”
宋遙臨臉上閃過一絲屈辱,他嚥下血沫,聲音沙啞,“能窺見師兄風情我死而無憾......”
說著竟一把握住我的腳踝,狎褻地揉玩著。